腐,对歌唤海这种变态行径十分厌恶,俩人大学四年在宿舍里打了四年。
好友转瞬杀到,歌唤海摆出一副惊恐的模样,暗中做好准备来个措手不及,将其扑在身下一解许久不见的相思。温晴怎么不知她脑中想了什么,拳手与歌唤海的脸还有十几公分的距离,歌唤海忽然滑向她的右侧,一双淫手伸向温晴的娇驱,温晴一撤肘部狠狠击向她的鼻子。
“我的鼻子……”虽然没有出血,却酸痛难当“暖暖,你来真的?”
“谁跟你玩假的?”
一甩手上粘乎乎的液体,歌唤海拉开架式“那我可不客气了。”
俩人是同窗四年的好友,同吃同住像这样的打斗一天三遍,即使女人每个月的特殊时期也没有休战,彼此的武术套路十分熟悉。渐渐她们完全不讲战法,只要可以打倒对方什么贱招都使了出来,拉头发、扯衣服、掰脚趾,双方累的气喘嘘嘘,谁也不肯第一个放开对方的身体。
厨房的门动了动,她们打得太投入忘了房子里还有一个未成年人,俩人的目光快速交集又飞快地移向它处,她们等待对方妥协。门慢慢开一条缝隙,歌唤海的目光移向开启的门,温晴突然飞起一脚踹上她的胸口,歌唤海后退数步撞上门板。
开启的门咚一声闭合,门后的尚进吓了一跳,手中水杯掉落摔个粉碎“小海姐,暖暖姐,你们怎么了?”
歌唤海揉着胸口“没什么,你暖暖姐突然想喝茶,正好我也想与她叙叙旧,麻烦你烧些开水泡些茶来。”
“那可能要花一些时间,让暖暖姐奈心等一下。”
时间越久越好,报一脚之愁,歌唤海捏紧拳头冲杀上去,俩人的身体纠缠在一起。这是什物情况?笼物店内的动物贴在笼子上,一双双好奇的眼打量着缠斗一起的俩个女人,很快它们的情绪一边倾,用自己的方式为温晴加油助威。
窗子外一双老眼正注视着她们的撕打,一年前歌唤海来到幸福街,抢去了福婆在这条街上的领导地位。论法力她不如歌唤海,满心的报怨只能化成沉默,乍见到温晴,在她的眼中读到怒火,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福婆将其带进了幸福街,偷偷跟在后面偷瞥,果然没有令她失望。
尚进端着泡好的茶步出厨房,俩人同坐在一张桌子,双腮微红气息粗乱,空气中还残留着火药的味道。温晴扯去束发的发圈,一头乌发如瀑布倾池,长而弯曲的睫毛低垂,用手指整理扯乱的头发。
歌唤海骨子里的那根贱骨头作祟,忘记了身上的疼痛,不知不觉看痴了“温晴你……”
温晴冷眸一扫,歌唤海立刻闭上了嘴巴,没有人愿意唯一好友看上自己的美貌,享受友谊的同时还要提防好友揩油。严格来说歌唤海不是一个坏人,让她体会从未拥有的友情,并给予自己一分异能。
只是歌唤海这个人十分的奇怪,喜欢她的身体远超过喜欢过她这个人,温晴不得不把好友当色狼一样防。歌唤海表达喜欢一个人的方式十分特别,爱的越深下口越重,温晴的肩头留有她的咬痕。
多年这后牙齿痕迹十分清晰,可见当时歌唤海用了很大的力气,起初几天只是有些红肿,一周之后开始溃烂且带有巨痛,伤口一个月后才愈合。温晴的身体发生了微妙变化,她可以看见一些常人看不到的东西。
不只是一些游荡的游魂,还有一团团五彩的气,这些气是生物伴生的气场,每种生物伴生的气场也不相同。肩上的咬痕是歌唤海送给她的一道封印,温晴不但可以像一名天师催动咒语,任何妖邪之物近不了身。
温晴低垂着头,长发遮住她美丽的脸,身体周遭搏杀之气消失,浓浓的哀伤取面代这。歌唤海向尚进招招手,后者附上耳朵。
“暖暖的妈妈今天出殡,心情不好,你去休息我来安慰她。”尚进点点头,放下茶水回到自己的房间。
“喝杯茶吧”
“为什么?”
歌唤海手上的动作一顿“难道你不口渴么?”
“我是问你为什么隐瞒我妈的病情,为什么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温晴出生在单亲家庭,母亲是她唯一的亲人。她在德国拼命读书、到处拉琴,希望可以多挣一些钱将母亲接到国外。当她有能力养活母亲的时候,母亲却拒绝出国。
她不了解母亲为什么要守着那几家夜总会,顶着妓女的骂名生活,所以七年里她从没有回过国。不解、报怨隔在母女之间,温晴故意冷落母亲,没想到小女孩闹脾气,再次与母亲相见竟是阴阳永隔。
“月华阿姨不想你太伤心,所以才让我瞒着你。”
“生离死别人生中最痛苦的事情,何况那个还是我的妈妈。”
歌唤海走到她面前,屈身蹲了下来“这俩天你一定吃不好睡不好,肚子饿不饿?”
温晴抬起满是泪痕的脸“我的妈妈死了,哪还有心情管肚子饿不饿?”
“人是铁,饭是钢,月华阿姨看到你如此虐待自己,也会很心痛。”
温晴无语,只是独自伤心。
“我们这里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