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集团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那可是她和她妈妈两代人的心血,要是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被毁了,你说我这心里能过意的去吗?”
“说得也是,不过不能急,我们在明,敌在暗,这种仗好打,也不好打,全凭智商上的博弈了。”梁天说完,刚要接着分析,办公室的门被人咣一声撞开了,木门重重地碰在墙壁上,发出一声震彻楼道的巨响。
“怎么了你?大白天见鬼了?”两人都被吓了一跳,看到出现在门口的夏妮,梁天出声问道。
“梁队,死死死死啦”夏妮看起来像是受到了某种惊吓,一双美眸里写满了震惊二字。
“什么玩意儿死了?”梁天的额头拧成一个铁疙瘩:“你别急,坐下来,喘口气慢慢说。”
“那那个失踪的工程监理,死啦!”
“什么?!”这下换做梁天发疯了,竟然一个单手翻,直接踩着办公桌跳到夏妮跟前,四目对视:“你再说一遍,谁死了?”
“那个失踪的工程监理,这些天我们一直在找的人!”夏妮把刚刚得知的消息,又重新复述了一遍:“刚才接到群众举报,双水河下游东岸5公里处,发现了一具浮尸,当地民警赶赴现场后,经过反复确认,此人正是五个工程监理其中的一位,叫孙健龙。”
“立刻通知双水区辖区派出所,抽调警力隔离群众,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进入涉案现场半步!”梁天紧接着又是第二道命令:“另外通知专案组,技侦、法医,刻不容缓,立刻出发!”
“是,队长!”夏妮应了声,赶紧退出去收拢队伍。
“林奇,你跟我一辆车走。”梁天说着,已经起了身。
“梁队,这下是不是有的玩了?”并排走着,林奇问道。
“太有的玩了,我可以不负责任的告诉你,这具死尸,很可能会成为整个案件的突破口。”两人一直下了楼,坐上一辆本田警车,警灯亮起,警笛长鸣,一路上不知道闯了多少红灯,直奔双水区事发地。
一个小时的路程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等警车停下来的时候,警戒线的外围,已经挤满了强势围观的村民群众。
这是一处一望无际的戈壁滩,河岸线绵延数百公里,每年暴雨时节,都是抗洪抢险的重灾区。
“梁队,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是把你这个大能人给盼来了。”车门一开,迎面便是一位吨位超标的胖警察,满脸肥肉上眨巴着两只小绿豆眼:“同志们得知梁队大驾光临,一个个都跟哪儿候着呢,有事儿您指示,对了,这位是?”
“你话唠啊?”梁天没好气的瞥了眼这位挂职双水区辖区派出所的于所长,这家伙叫于福德,先前在市局宣传科当干事,由于生活作风上有点问题,被下放到双水区当所长,说是平调,其实就跟降级差不多。
秦岭警界的警察都知道,双水区以前叫双水乡,由于地理位置的优势,所以才在规划局改了名,不过名字改了,贫穷落后的帽子却没摘掉,就跟周边的乡镇县城一样落后,所以只要是被分派到这里的警员,几乎都是不遭领导待见的麻瓜。
不过这块地界有一个好处,那就是民风淳朴,一心向善,一年下来最大的案子,无非就是谁家丢了头耕牛。报警率最高的案件类型,则是两口子吵架摔锅砸碗。整个派出所除过一辆生命力横跨十三年坚持不散架的老面包,统一电动设备,更次一点的,就只能瞪自行车出警了,为此也创下了整个秦岭警界出警率最低派出所的光荣称号。
穿过警戒线,一眼就看到了那具被打捞上岸的死尸,破被褥裹着,只露出一个泡得发胀的人脑袋。
孙健龙,男,汉族,现年47岁,1995年从清华大学土木工程系硕士毕业,先后荣获三次国家奖学金
一连串的详细信息,从梁天的脑海中频频出现,他这两天忙的脚打后脑勺,所以已经对涉案人员的身份背景熟烂于心了。
法医很快进入了尸体鉴定程序,这个过程需要等待很长一段时间。
“于所,你大概说说,到底是怎么个情况。”趁着法医在忙活,梁天只能先问他具体情况。
“是这样的梁队,尸体是被我们双水村的村民孙茂才第一个发现的。”于福德说着,直冲人群喊道:“茂才,过来过来。”
话音刚落,从那人群中,径直走出来一个黑头黑脑的汉子,凑到几人跟前,乡音浓重:“啥事啊所长,家里俩娃还等着我回去做饭呢。”
“做个屁,晚饭所里管了,我让人给你送家去,算是便宜你小子。”于福德一摆手,道着:“我告诉你,这位可是市公安局大名鼎鼎的梁队,人称鬼手神探,你赶紧的,把你知道的,一字不漏,原封不动全都跟梁队说说,要是敢耍滑头,这月低保你甭要了,算是充公。”
“别介啊于所,我说,我说还不行嘛。”对于家徒四壁的孙茂才来说,不吃低保可是活不下去的,这就跟他的命根子一样。
“别着急,抽根烟慢慢说。”梁天轻笑着,从烟盒里掏出一根来递给他。
这个黑炭头赶紧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