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有什么意义?”
金钟铭感觉自己喉头微微一滞。
“所以钟铭啊。”李在贤若有所感的看着对方。“你比你想象的更有力量,因为很多人都在畏惧你的将来……有的人你可以保持一定的尊重和妥协,人家飞龙在天嘛!可一群猫啊狗啊兔子啊的玩意……”说着,李在贤伸手指了指等在那边配楼下的一群人,那边有韩联社社长,有影响力巨大的《朝鲜日报》经济版副总编,有文化体育观光部副部长,有在检察官体系根深蒂固的青瓦台首席,还有一大群青瓦台附属检察官和秘书室工作人员,这些人拿出去个个都是韩国响当当的大人物,最次也是顶级的社会精英,可李在贤真的像是指兔子一样指着那群人,而且那群兔子看到这个场景后反而停下脚步,宛如在配楼前列起队一样。“你说,就这些玩意,撑死了叫做飞兔在天,可它再在天上飞,你一只老虎给他们留什么脸?我虽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可他们既然还敢等在这里等消息……简直给脸不要脸!”
“我妹妹还在里面呢!”金钟铭无语的纠正了对方一句。
“你知道我说谁。”李在贤当即反驳道,不过他马上还是摇了下头。“算了,我不多说了……”
金钟铭欲言又止。
“对了。”已经扭头的李在贤突然有回过头来。“我那边还有些有意思的东西,方证对我而言已经没用了,明天让人送给你好了。”
金钟铭张口,似乎想要拒绝。
“没必要拒绝,都是挺有意思的东西。”李在贤赶紧打断了对方。“纯当感谢你替我罩住了我姐姐和我堂弟,感激万分。”
金钟铭登时无言。
“还有。”走了半步,李在贤突然又回头压低声音说道。“真要是觉得在别人屋檐下有些气闷,那回到自己的房子里的时候不如摆摆主人的谱,你如今房子也这么大……这么搞心里会舒服不少的。”
本来对方压低声音时金钟铭还以为他会说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呢,但万万没想到却听到了这么一番让人无语的论调。
然而,不等他答话,李在贤突然失心疯一样大笑了起来,然后当着青瓦台的秘书们、警卫们、检察官们,还有几位文化界高层的面……扬长而去。
金钟铭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李会长这是怎么了,失心疯了吗?”看到只剩下金钟铭一个人了,禹柄宇终于敢一边开着玩笑一边走了过来。
“他早疯了,禹首席不知道吗?”金钟铭一边径直往前越过了对方一边不以为意的反问道。“不疯了的话怎么会一个人跟三星还有青瓦台同时作对?”
“是吗?”禹柄宇尴尬不已,但马上就恢复了之前的笑脸,并突然扬声说道。“对了,金钟铭先生还不知道吧?就在你和总统讨论工作的时候,金时君台长的伤害案件已经查清楚了,是郑云浩,他跟金时君台长有私怨,而……”
“这不关我的事情。”金钟铭猛地摆手打断了对方。“而且我还没说话呢,你最给我小点声。”
“是。”禹柄宇再度尴尬了一下。
金钟铭继续迈步上前,而等他来到门口众人不到数步远的时候,表情却已经边成笑眯眯的样子了:“听说案子已经结了,诸位怎么还没走?哦,也不是没人走,金时君台长就走了,郑云浩先生也没了……那李炳淳副部长你怎么还不走?你还有事?”
“没有,没事!”李炳淳面色发白的摇了下头。“这不是单纯的等钟铭你回来吗,挺长时间没见了,刚再见就遇到这种事情……”
“见我干吗?”金钟铭突然板着脸打断了对方。“我们有交情吗?”
“也没什么……”李炳淳用微弱的声音回应道,不知道是说二人确实没交情还是说其实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等金钟铭。
“我猜一下啊。”金钟铭变脸如翻书,竟然马上又笑眯眯了起来,只是这个笑脸这时候看起来就人多了。“李部长你是不是特别想问一下我,总统身边秘书室的诸位跟我有什么关系?他们今天为什么要这么倾尽一切的维护我?我们是怎么勾搭上的?”
不要说李炳淳有些惊愕,也不说那些特别想知道这个问题的一众等在这里的人如何反应,单说金钟铭身后的禹柄宇眼睛都直了……你说给李炳淳这个层次的人倒也罢了,但这尼玛眼前可是还有着一群检察官、一堆秘书室中层工作人员,然后才能算是那几个文化界的官方大佬,哦,不远处还有两个警卫!
你就不怕人多口杂?
话说,自己回来处理案子,把郑云浩送给派出所,又把金时君给撵走的这段时间里,金钟铭在总统那里到底是受什么刺激了?莫非……是受了失心疯的李在贤的传染?
“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你们。”就在禹柄宇疑神疑鬼之际,金钟铭已然开口了。“我跟这群被咱们韩国人尊称为内廷长官,实权不亚于外面部长的高级秘书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从私交到公务交流,真的是什么都没有!这其中我和他们最深入的一次交流是发生在我和安钟范秘书之间的……《恐怖直播》以后,我请他在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