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蔑含含。我不知道你都看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谣言,没有一丝一毫的了解,就迫不及待的来指手画脚。你有什么不满,都冲我来,但你不能侮辱她!”
他轻轻捏了捏夏含柔软的指腹,转头看了她一眼,又回转向白母的方向,语气无比坚定:“她很好,好的你根本无法想象。我很爱她,不管你说什么、做什么,我都不会跟她分开。”
夏含闲着的那只手肘撑在桌子上,以手托腮,从白行东落座就一直视线不离他。白母的态度她一点也不关心,她只想知道,他会怎么应对?
他的最后一句话甫一出口,夏含盈盈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她咬了咬唇瓣,按捺住扑上去亲他的*。怎么办,他这样义正言辞的维护她的样子太帅太勾人了!
白母被儿子一面倒的态度气了个仰倒,怒气上脑的口不择言,一手指着夏含,愤然道,“我看你是被狐狸精迷了心窍了!这样勾三搭四的女人哪配进我们——”
夏含虽然无所谓吴嘉嘉经常吐槽她是妖艳贱货,可是她跟白母又不熟,第一次的“寡廉鲜耻”她都给面子略过去了,可是被指着鼻子骂第二回了,她也恼了,张口就要反击,却被白行东按住了。
“够了!”白行东一声暴喝打断了白母,怒火之下他握着夏含的手不由自主的收紧,旋即立刻放松开,安抚地揉了揉她的细指,面上怒意滔天,“我说过了,不许你这样说她!难道你没注意到吗?你那个家门,连我也很久不进了。那里是你的家,是路明的家,是路蔓的家,却从来都不是我的家。我跟含含会有自己的家,她不需要进你的门,也不需要你的认可!其实你过去这么多年都对我不闻不问,我们彼此都过得很好,为什么不继续相安无事下去呢?”
他摇了摇头,觉得跟她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我看我们没有什么可谈的了,稍后的晚餐也一并取消了吧。如果你还把我当儿子的话,我希望你能满足我唯一一个心愿——请你不要干涉我的生活。”
话毕,他不再理会脸色变幻莫测的白母,抽出几张纸币放在桌上,牵起夏含就走。
走出餐厅,夏含一把搂起白行东的胳膊,粉颊贴在他坚实的臂膀上,眼眸闪闪发光,唇角高高翘起,“亲爱的,你刚才维护我的样子好帅啊,特男人!”
白行东脸上的怒色立马消散,被她夸的心花怒放,旋即又想起母亲对她的侮辱,歉然道,“你别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她……真是越来越不可理喻了。”
夏含扁扁嘴,故作委屈的一叹,“唉,我都不知道怎么得罪阿姨了,让她这么不喜欢我。是不是我特别没有长辈缘啊?”
“瞎说!”白行东捏了捏她挺翘的小鼻子,没什么力道的瞪了她一眼,“不是你的问题,别多想。”
他想他大概明白自己的母亲想干什么了。在最近比往常都要频繁的联络中,她次次都会提到路蔓,话里话外都是要他做哥哥的好好照顾妹妹。他的那个继兄是个普通的中产阶级,她想让小女儿的人生走捷径,自然想靠他来提供便利。再加上之前数次提到要给他介绍女朋友——他有自己的办法得知,她想介绍的是继父的亲戚。
……用得着他的时候,又想把他控制在手心里了。他只不过是再对她失望一次而已,反正原本他就不应该再抱希望。
只是让他不能容忍的是,她居然想私底下做小动作,妄图拆散他和夏含!
她就这么见不得他好吗?
罢了,他仍然会尽义务赡养母亲,但是母子情什么的,他还是不再期待了。比起生母来,夏含的妈妈对他,更像是一个母亲温暖的关怀,每每让他备受感动。
回到家中,夏含刚关上门,就猝不及防地被白行东/突然抱住,一个旋转,后背被抵在了门板上。
他低头紧紧的注视她明亮清澈的眼眸,语气热切的问她,“你跟她说的那句话,能再说一遍给我听吗?”
夏含立刻反应过来是哪一句,却转了转眼珠,假作回忆道,“嗯……让我想想啊……‘白行东是我的人,您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这句?”
白行东期待的神色凝固了,她还这么说过?还真是她的风格……随即他的表情转为哭笑不得,低头在她柔嫩的唇瓣上轻咬了一口,贴着她的唇角,嗓音低哑深沉,“你知道我说的是哪句。”
夏含早就被那两瓣温热柔软的薄唇诱惑的不行,下意识的仰首去亲他,却被他扭头避开,近在咫尺却让她怎么也碰不着。她急的跺了跺脚,连声嚷道,“好嘛!我爱你我最爱你!比全世界任何人都爱你!”
下一秒,那张勾的她心痒的唇就覆上了她的红唇,来势汹汹的辗转磨压,变换着角度*啃咬,炙热的吻如燎原的烈火般狂扫一切,传递着拙於言词的男人无法用语言表述的喜悦和激动。
唇舌间仿佛有磁性一般,一旦触上就难分难舍,直到两人都是气息急促,衣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凌乱了。
白行东靠在夏含白嫩的颈侧,薄唇抵着她精致的锁骨,微喘的声音沙哑性感的一塌糊涂,低沉而坚定的话语仿佛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