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拿了衣药箱给他上药。看到他身上青青紫紫的这里一块儿那里一块儿,铃子内疚了。
在他打架的時候,铃子就被他脸上的狠劲儿震住了,他是唯一一个为她打架的男人。明明他根本不会打架,如果那些人不是忌惮他是丁家大少爷,他今天说不定会被打死。“你怎么会出现酒吧,你跟踪我?”
“酒吧又不是你家开的,你能来我不能来吗?丁铃,我十八岁了,有人身自由。”丁康泰看到她闪亮的黑眸,心神一动,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她。
丁铃笑了:“真是个笨蛋”
就是这个笨蛋,今天出现在她的面前,他长的更高更大,皮肤好像黑了,脸蜕去了稚嫩,已经有成熟男人的魅力。铃子闪了眼:“果然是兄妹情深,这么远的赶回来了?嗯?”
丁康泰眼睛亮亮的看着美丽的她:“芳芳要嫁的是展耀扬,你和他结束了。”
这不是一句问句,而是肯定句,他眼眸里毫不掩饰的是欣喜。
铃子没有跟任何人说过,她和丁康泰发生过的种种。她本来就是没心没肺的人,不在乎的人就是死在她面前,她大概也只会眨眨哦,说句可惜就能调头就走。
但她也知道,她对丁康泰也不是完全不放在心上。那次的受伤,让她和丁康泰之间的关系起了微妙的变化。她上学的那会儿,总能无意的看到他。他们去吃饭,去玩乐,在酒吧,夜店,吃饭聚会。这样的巧合越来越多,她没办法真的完全当是巧合。
那几年,展耀扬大多在,偶尔才会回来一次,根本没時间陪她。丁康泰成了她的跟屁虫,她又是怕的人,明知他可能存了别的心思,她也当不知道。甚至有時候还故意的撩拨他一下,多少有报复丁家的心思。
怎么样,丁家宝贝的大少爷也拜倒在她的裙下。
直到有一次,她喝的烂醉,出来的時候便看到他。
为了她,他愣是在几个月内学会了开车,学会了喝酒,学会忍受她古怪的脾气。这晚,他送她回展耀扬的住处。
他对这里也熟门熟路了,给她拧了热毛巾擦脸。铃子酒劲儿上来,一把抓住丁康泰的衣领呵呵的笑:“丁康泰,丁大少爷,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你醉了”丁康泰的拉开她的手,继续给擦脸。
“我知道为什么?”铃子不肯放过他,纠着他的衣服道,“我知道你为什么对我好,你喜欢我,你像外面的那些男人一样,想上我,对不对?”
“丁铃,你真的喝醉了。”丁康泰脸一黑,再次拉开她的手。“我先回去了,你好好睡一觉吧。”
“别装了,丁康泰。”铃子还是缠上来,“你做这么多就不是想上我吗?来吧,看在你守了我这么多年晚上,管接管送,今天晚上当我补尝你的。跟你说哦,我的技术很不错的,很多人都这么说,说跟我很。”
“丁铃,你疯了。”丁康泰脸色不好,看到她这个样子又觉得心疼。这几年,他和她在一起,他对她再清楚不过。她根本不像别人说的**,她的都是她做出来的,至少没有一个晚上,他看到她会跟男人过夜。
“来吧,不用客气。”丁铃吻了上去,“你不会还是第一次吧,没关系,我会教你的。”
丁康泰吻到了铃子,那么突然那么直接,她软软的唇就印了上来。
铃子真的说对了,他是第一次,这个吻是他的初吻。一股血气涌上来,他没有力气抵抗,后来真的就吻上了。他将她压,他疯狂的吻她。他的脑子里就一个念头,这是铃儿,她的唇,她的吻,他无数次在梦里吻过,拥有过的。
在他完全陷在激情里,他拉开了她的衣服,将头埋在她胸口的時候,他听到了铃子呵呵的笑。
他迷惑的抬起头,看铃子不住的在笑,那抹笑容刺激了他,他冰冷了手脚,有些无助的看她。
“果然是这样,你要的也是这样。今晚好好享用,不过明天彻底从我的世界消失,知道吗?”铃子说着,拍了拍他冰冷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