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个苏韵锦脸上的‘相信我’后,林芽终于决定出门。只是在苏韵锦率先在前面上楼,她蓦地挡住童安暖的路,用一种极其阴森森的声音道,“给老娘听好了,要是今天韵锦身上有半根汗毛不熨帖了,老娘就找一帮人拍你裸/照,把你卖到爪哇国去当真鸡!”
而后,她一脸意味深长的告诫她,“童安暖,我敢打赌你这辈子最后悔的决定,就是今天来这里!”
别说她是个爱管闲事儿的人,韵锦是她的好朋友,替朋友两肋插刀当然不算是闲事儿。她自己可以难过可受委屈,可是最见不得朋友难受!当然,这刀不是插在她身上,也不是插在朋友,她会把贱三儿当个糖葫芦串子一样,精心穿插的!
林芽刚刚在的时候,童安暖心头还忌惮着三分,毕竟她可听人说这林芽是学过跆拳道的,惹急了眼绝不是动动嘴皮子的主儿,更何况她背后还有两个在整个j市军商两界都能只手遮天的男人,她可不敢随意招惹!
可是在林芽离开后,面对苏韵锦时童安暖的情绪就放松多了。而她也根本就没把林芽的话放在心里,当着苏韵锦的面以一种叙述性的方式直接把她和贺沉风之间的关系以及他们两个人之间和盘托出。
在自说自话告一段落后,童安暖微微扬起下巴的看她,“苏韵锦,我不管你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沉风的心始终都是在我一个人身上的,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沉风的心你是抢不走!”
“很抱歉童小姐,我也不管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只要贺沉风没跟我说过的事情,我一概不相信!”半倚靠在床上,苏韵锦的声音听起来随意而慵懒,仿佛刚刚童安暖说的在她眼中不过仅仅只是一个无聊的小玩意儿。
“沉风不告诉你,那是因为你才刚刚车祸痊愈,他不忍心伤害你罢了!
“我承认的丈夫的确很优秀,但是按照童小姐说的,我觉得他眼光和品味不应该如此啊?如果这如童小姐刚刚说的那样,一个男人愿意为了自己的前途和事业而放弃自己心爱的女人,我真的很想知道,身为被放弃的那个,所谓的‘深爱’又有多深?”
苏韵锦的话句句在理,句句犀利的让童安暖自觉得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直一阵肝火冲上心头,脾气怎么压都压不住,“昨晚是你故意不让沉风回去的是不是?是你故意按下通话键让我听的是不是?”
“呵,难道你不觉得自己这种自欺欺人的方式很可笑么?沉风他根本就不爱你,你用这种可笑的手段留住他有意思么?你留得住他的人,留得住他的心么?”
而后,童安暖像是突然想到什么般,眼眸微波一闪道,“苏韵锦,你根本就没失去记忆对不对?你根本是装的对不对!”
如果说她以前还是怀疑的话,那么今天这个说话犀利,不留半分余地又咄咄逼人的苏韵锦,又怎么可能是贺沉风口中那个失去记忆后,一下子变得单纯怕黑,性格又开朗活泼的苏韵锦?
所以,她一定是装的!她居然是装的!
面对童安暖的质疑,苏韵锦轻轻一笑,脸上的笑容却与眼中的冰寒毫不相衬!“我苏韵锦的丈夫,晚上当然要回到属于自己的地方,他是人不是动物,睡觉的地方自然是自己的床,而不是狐狸窝。”
而后她忽而微微眯眼,声音很轻很轻的,几乎那气儿都是从她嘴里飘出来的,“童安暖,你跑到我苏家来大呼小叫的,你算个——什么东西!”
“苏韵锦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童安暖怒的拍案而起,脸都给气青了!
眼见童安暖这架势,苏韵锦随之从床上下来,一双眼睛落在童安暖脚上的平底鞋上,“抱歉童小姐,我忘了告诉你,我家地板很贵的,都是意大利进口的优质木地板,卧室里铺的更是澳洲顶级羊羔毛,童小姐这双有点脏兮兮的鞋子如果弄脏了,那个钱可不是你陪有钱人上上床卖卖身就能挣出来的。”
苏韵锦边说边走到桌边,手指轻轻摸那桌子的沿,有些不赞同的摇摇头,“童小姐刚刚拍的这桌子,更是德国昂贵的桃木,不是你那一巴掌能随便撒撒小姐脾气的。”
童安暖只见识了林芽的嘴那叫一个尖酸刻薄,自以为苏韵锦才是一个任由人拿捏的软柿子,可是现在她才领教,究竟什么叫做恶毒!
“苏韵锦,你——”
童安暖是真的怒极了,她最无法容忍的就是别人说她是出来卖的!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别人就指指点点的说的很难听,偏偏今天林芽和苏韵锦两个人轮流用这来羞辱她,按她不管不顾劈头盖脸的就扬起巴掌,正准备狠狠的扇下去,却被苏韵锦蓦地抓住!
紧紧抓住的,就连下一刻看她的眼神都变得冷森可怕起来,“想打我?就凭你?也不看看自己是怎么卑贱的身份!”
而后,苏韵锦的眼神蓦地一变,那抓着童安暖那只竭力挣脱的手就这样突然松了下,随后她表情古怪的用两个人只能听到的声音道,“那我们就看看,贺沉风的心,我到底能不能抢的走!”
怒发冲冠的童安暖哪里会放弃这个好机会,这会儿扇上去的那一巴掌简直要比刚刚被苏韵锦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