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童安暖脸色顿时一青,林芽摇摇头一手插进裤兜,一手扶着门道,“虽然你看过报纸,但是可能不知道,按我是个有洁癖的人,为了防止被传染上什么传染病,这手嘛,我看还是不稀握了吧。”
林芽的话说的极其难听,就算童安暖的休养再好现在也很难维持脸上的镇定。“贺太太,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今天应该是我们两个人第一次见面,况且我以前也从未得罪过贺太太吧?贺太太说话不用明嘲暗讽的这么难听吧?嘎”
被人这样如此直接的骂,童安暖绝对还是第一次,心里自然咽不下这口气的忍不住反驳道。毕竟她的年纪也和林芽差不多,都还是年纪轻轻的小姑娘,难免心里不高兴便会在脸上表现出来,远不如那些进入社会后几年的人来的圆滑。
这反驳反驳的,倒是让林芽冷冰着的一张脸顿时笑了,笑的让她自我感觉就跟那如花似得,前仰后合的各种风中妖娆有木有?
“哎呦,这年头原来还真有‘当婊/子又想立贞节牌坊’的那种啊?童小姐听过一句话没?这个人可以不要脸,但不要太不要脸,这鸡就是鸡,怎么能跑到人住的地方来乱叫?”林芽自觉得自己从没这么毫不客气的当面骂过一个人,可是眼前这个臭不要脸的女人她早就想骂了!
怎么着?才这么几句就受不了了?矮油我去,勾引别人老公的时候不是挺在行,挺有手段的么?都使出来啊?她最喜欢和爱玩手段的女人玩了!
尼玛,玩不死她!
啧啧,瞧瞧她小脸儿煞白煞白的模样,一脸楚楚可怜的模样若要换做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会忍不住心生怜惜的(当然,她家老男人除外)。可素不巧的是,今天这里没有男人哎,更没有那个就爱看她演独场的那个男人,所以这位妹子,实在不用这么敬业啦!
“林芽,是谁来了?”随着苏韵锦从楼梯上走下来,林芽冲门外的童安暖冷冷一笑,随手就准备关门,“没什么,有人家的野鸡跑出来了。”
童安暖好容易鼓足勇气踏入这里,既然来了就自然不肯离开,尤其是当看到苏韵锦的时候更是大喊,“苏韵锦,我是专门来找你的!我要跟你谈谈!”
“林芽别这样,别挤伤了她的手!”林芽的劲儿多大啊!凶猛起来的时候更是可以当个男人来用。眼见着她使出浑身力气准备把最后一道门缝挤死后,眼见着童安暖的手死活不肯放开的紧紧抓着门栏,苏韵锦连忙制止道!
挤着她的手?丫的挤断了又关她鸡毛事?
虽然不情愿,但是既然苏韵锦都这样说了林芽也只好松了手。只是她从头到位看给童安暖的眼神,都是一种让人完全无法忽略的看‘鸡’的鄙夷表情。
“你是谁?你找我有什么事?”苏韵锦看向面前神色被林芽整的有些狼狈的童安暖,神色如常的问。
“苏韵锦,你真的一点记忆都没有了么?”
在童安暖疑惑的质疑下,苏韵锦淡然的皱了皱眉,“这位小姐,你能先回答我的问题么?这是最起码的礼貌问题。”
如果说林芽是用语言在扇童安暖耳光,那么苏韵锦则是一张嘴就能把人置于一种无比尴尬的境地。
她是在无声的羞辱她,她没礼貌没教养?!
“我叫童安暖,也许你在某些地方会看到过我的名字,或者听说过也说不定。”面对两个一明一暗,没有一个好对付的女人,童安暖不得不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应付。
而后,她眼珠微微一转,带着一种理直气壮的架势看向面前的苏韵锦,“今天来我是跟你谈谈沉风的事情。”
“不好意思,对于童小姐的名字,我从没听说过。”苏韵锦摇摇头,她脸上淡淡的歉意先不管是真是假,都极大程度上刺激到了童安暖,让她两只手顿时紧紧的抠进指甲里,好像今天来这里就是为了受辱的似得!
而后,苏韵锦依旧维持着脸上的歉意,对童安暖的刚刚故意说的关系亲密的话提出不解,“童小姐刚刚说的沉风是?我好像并不认识姓陈的人。”
“贺沉风!”童安暖直觉得自己的手都在微微颤动,可是她却努力的告诉自己,沉住气,沉住气!她童安暖从不打败仗,要赢就要稳住心神!
“哦,原来是我老公啊,麻烦童小姐说话把话意表达的健全一点,医生说我伤到了头部,有时会反应不太过来呢。不过也可能这是童小姐平时说话的一种习惯性方式,对谁都喜欢自来熟的叫呢。”
在微微一笑的指指自己头部后,苏韵锦对童安暖说,“很抱歉童小姐,昨晚我不小心感冒发烧了。实在不能在楼下招待你,请跟我上楼吧。”
一说到昨晚两个字,童安暖脸上的表情是僵了又僵。难看的就像混了墨水儿的清水。
“韵锦姐!”
在听到林芽叫住自己时有些担心的表情,苏韵锦冲她投过一抹放心的笑容。“一上午没吃东西,现在突然肚子有点饿了,可是偏偏又嘴巴很刁的想要吃城里那家张记的糖炒栗子了,林芽你能帮我买点回来吗?”
虽然很不放心,但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