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看这件事……”
还没等贺泓勋说完呢,怀里的小猫则一瞪眼一懊恼,纵身变成一只小豹子的把他扑倒在床上,那个小表情,真叫一个凶狠!
“不讲原则!滚尼妹的原则!你不答应也得答应!答应也得答应!”她跨坐在他身上,却又怕弄到他身上的伤,小手一左一右的按在他肩膀上,紧蹙的眉下,越发显得他一双炯炯大眼像是两只电灯泡似得的瞪他,开始连恐吓带威胁的耍赖皮。
“你想来强的?”贺泓勋挑眉,好整以暇的用手臂撑住头,看着身上的人。
他的眸色那么深,好像浓的化不开的雾,漆黑如墨的瞳孔倒影着她的小脸儿,凶巴巴的有些蛮不讲理。可是他的眼神却噙着说不出的喜欢和宠溺,像是极其喜欢一样东西似得,溺的不得鸟。
一个人,尤其是男人。在喜欢和不喜欢上的感情界限上往往比女人还要清楚的多。只是看他肯不肯,愿不愿跟暧昧划分清了。要知道,男人有时候还偏偏就是一种似是而非,又喜欢暧昧的动物。
可他不同。贺泓勋记得,以前他看过一句话,说是‘暧昧’两个字,从字面上看,都是想日。不过一个假装有爱,一个假装有未来。
只是不管是想日还是想爱,还想最后一起走到未来的人,就只有林芽一个人。独一无二的那么一个,绝无仅有的那么一个。
这一个他都爱不过来,疼不过来,照顾不过来呢,外加各种忙的像陀螺一样的不停转的工作,只有闲的蛋疼的男人才会去搞暧昧。
他若是爱一个人的话,那必然会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去爱。而除了这个人以外的所有女人他则完全当男人对待。就像现在小狐狸这么主动投怀送抱的压在他身上,虽然腹部的伤口拉扯的有那么一点点的痛,但他喜欢还来不及呢,他就喜欢她一副小野猫的样子。可若换做白清音的话,他早就拎着她胳膊,不耐的一把给耗下来了!
“我就是来强的咋了?你还想着喊非礼?”林芽冷哼哼的扬眉,可是她偏偏知道身下这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只能采取软硬兼磨的态度,“贺泓勋,就这一次,你就当我求你还不行么?答应别人一件事儿你能蛋疼乳酸的少块肉啊?”
他一只手撑做枕,一只手捏捏她那每每到不满时嘟的又可以挂衣服的小嘴儿时,就是忍不住逗她,“没有。我根本也就没想着反抗。我这不都把行动落实到床上的躺好了,就等着任你为所欲为,发泄兽欲了么!”
接着,贺泓勋一脸柔情的拉过林芽的小手,放在自己嘴边吻了又吻,躺在自己家床上,抱着自己爱的女人,他不由得舒服的谓叹一声,深邃的眸子星光熠熠的只有着属于她一个人的情深根中。“老婆,我好想你,昨天和今天你有想我吗?”
他的脸上没有半丝玩笑,满满的尽是浓郁到化不开的眷恋,倒是极少见他这么深情款款的样子,林芽顿时脸颊一红,没好气的抽出自己的小手儿来,把某人那张甜言蜜语的嘴揪成一个极其不美观的‘鸭子’状态。
“好吧,咱也不强迫你了。省得你个凡事讲原则的老古董又搬出那么多的条条框框来。”虽然贺泓勋很是委屈而无辜的八字眉表情外加任她摆布的嘴型让林芽实在很想笑,可是她不得不努力的忍住笑,哼哼的冷着脸儿,故意大声道,“反正这件事儿啊,就是个良心活儿!你要是爱我的话呢,自然会答应我的要求。这上刀山下火海都不怕了,还怕一个小小的要求?是男人早就二话不说的答应了。不过你要是不爱我,心里完全没有我,觉得我这个人在你心里就一文不值的可有可无,也觉得你女儿可有可无的话,我只能说,那就算了。人都说小事儿最能考验一个人了,这话说的真是没错。咱真得没强迫你,对吧?”
靠!这还不叫强迫?
这回该轮到贺泓勋无语的翻白眼了。
你看看,就这么一段话,她就一连挖了N个陷阱推他往里跳。要是他真不答应她这个要求,他就是个没良心的老古董,外加不爱她也不爱他女儿,自私的心里谁也没有,经不起考验!最重要的是,还不是个男人!
有话想说时,贺泓勋仰脸儿躺在床上,很积极的举手表示有话要说。
当得到领导的‘批准’后,他颇为茫然和无辜的道,“老婆,我好像没说过要为你上刀山下火海吧?你是不是记错了?”
眼见着贺泓勋的眼底分明写满了对她‘自作多情’的调侃,从眼神的怒瞪到而后的秒杀,林芽突然拍床而起的大声道,“老男人!你给老娘马不停蹄的去屎!”
就在林芽气哼哼的起身准备下床时,刚刚还处于受制于人状态的贺泓勋一个敏捷翻身,顿时将她压在身下,“好了好了,宝贝儿我错了还不行么。虽然我就爱看你嘟嘴跳脚的可爱模样……”
眼见着林芽大眼一瞪,贺泓勋蒲扇大的巴掌不急不缓的捂住她的嘴巴,不让她‘发言’,继而自顾的接着道,“嗯,就像一只不长眼的走在马路上,却突然被人踩到脚后,扑闪着翅膀嘎嘎叫着的小鸭子。”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林芽凶狠的眼神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