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不用再麻烦的去领证,但现在她却退缩了,“小白,还是先不要了,等你把家里这边解决了,我们再说,好不?”
白东城瞪向她,眼里怒气腾腾。
“哎呀,我们先去吃饭,都饿死我了!”嬗笙狗腿的过去拉他的手,硬是拖着他往卧室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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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阳光透过窗帘,有些朦胧的洒进来。
嬗笙看着背对着自己的男人,扯了扯被子,发现他未动,一大片光裸的肌肤倒是露在了外面,她有些委屈的瞪着,随即双手双脚的伸过去,趴在了他的身上。
昨天晚上,他几乎没将她折腾死,说什么都白扯,就是变着花样的折磨她,每下都是短距离快节奏的冲刺,将她弄成各种妖娆的姿势。
她到最后都是抽搐着的,他却一点都没有心疼之意,反而越发狠的要她,直将她弄昏过去才罢休。
白东城在她靠上来之前就已经醒了,他心里是有些怨气的,他们俩都走到这一步了,只不过遭到家里一点点小小的阻碍,她都没有什么都不顾向前冲的意思,让他着实有些不高兴。
他明白白易他们的担心,怕是她有个坐牢的父亲,案件怎样进展还没有确定,但早晚是个潜伏的危机,对他以后更往上走的道路会有些阻碍,但这也不能作为不让他们复婚的理由,对他来说,只有她才是最重要的。
越是这样想,他就对她的态度越生气,心里憋着的那股邪火更旺,一点都不想理她,毫不怜香惜玉的翻了下.身子,将她从身上甩下去,然后挪了挪,拉开一些距离,继续背对着她。
嬗笙见状,好笑的叹气。
现在的白东城,哪里还像是个高官,就像是个闹别扭的小孩子一样,她当然不会跟他一般见识,再次扑过去,像是八脚章鱼一样的缠住他。
“小白,你好幼稚!”
白东城甩不开她,只好冷哼。
嬗笙也不说话,贴在他的背上面,用手指在上面沿着她昨晚挠出来的红印一下下的划,“小白,你说,要是到最后爸爸和爷爷都还是反对怎么办?”
“这是我们俩的事,跟他们有关系么。”白东城撇嘴,很不在乎的哼。
“他们也是关心你,怕你仕途受到影响。”嬗笙柔柔的劝说。
“影响就影响了,大不了不当这个委员了。”他沉沉道,随即翻过身子,黑眸凝视着她,“如果我以后不走仕途了,只做个普通的工作者,条件可能没现在富裕,你怕不怕?”
“怕什么,不就是不当官太太了么,有什么啊!”嬗笙仰着头看天花板,笑嘻嘻。
几秒后,她又侧过头里,将他的手臂拽过来枕在上面,“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走仕途,因为我觉得,虽然你最开始说你的仕途是你爸爸一手安排的,但这么多年下来,你花费了很多的努力,你应该也有了规划,有了野心,所以,我希望你坚持下去。”
白东城看了她良久,伸出手在她的脸颊上抚摸,面前这个女人,懂他很多事,也了解他,对他来说,不仅仅是感动的。
嬗笙顺从着让他摸着自己的脸颊,眼睛眨啊眨的,然后就冒光的看着他,“我有一招,到时他们再反对的时候,你把白峥搬出来,怎么说我也是为你们白家生了个儿子不是?”
“挺会上纲上线啊,有功劳了呗?”白东城扳着的扑克脸终于是笑了出来。
“必须啊!”嬗笙挤眉弄眼。
两人的笑声交错在一起,在这懒懒的冬天早晨,暖意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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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东城从别处里出来,大步走到院内,靠在越野车上,皱着眉,刚刚在里面和白易因为嬗笙复婚的问题上争执了起来。
用白易的话来讲,就是俩人离婚就离婚了,但复婚一事就很值得商议,等到国会选举之后,到时可以找到恰当的机会说是两人感情转淡而离婚。
他真是气到不行,他就不明白了,怎么就这么不知道感恩,难道嬗笙为他做的,为白家做的都是应该的?
拳头握起,狠狠砸了下车门。
“哟,二哥,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你跟车门较劲什么啊?”白流景将车停稳,从上面跳下来,看到白东城在那里皱着眉,顿时走上来揶揄。
白东城抬眼瞥了他一下,未说话。
“怎么了,我听说最近大舅和爷爷对你的事情有些意见,什么事啊?”流景见状,正色的问着。
白东城将事情原委跟他说了一遍。
“我还以为是什么事,这个是小事。”
“噢?”他挑眉看着流景痞痞的模样。
“我们找地方喝一杯吧。”流景双手同时插放在口袋里,眉如远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