嬗笙挡在手指后的唇,还是被牙齿紧紧咬着的,白东城的举动吸引了周围很多的目光,但她都看不见,她眼里只有她的领导,她的小白,她的白东城。
他沉而动听的话她都一字字在听,一字字颤在她的心弦上,他竟然用了‘求’这个字。
结婚证的事情她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他,所以他并不知道,但他并没有说我们复婚,而是说我们结婚,求她嫁给他。出小什时。
吸了吸鼻子,嬗笙将手垂下来,默默的看着他,眼里闪动着泪光,风吹过,鼻头都有些红。
“阿笙,你可不能拒绝,人都看着我呢。”白东城挑眉,故意用眼角余光扫了遍周围,给她施加着压力。
听他这么说,嬗笙眯眼,然后静默三秒之后,脚下微转,眼看着身子也要转。
白东城脸上的势在必得忽然被冲垮,然而只是半秒之间,她重新转回来,拽起他拿着戒指的手,顺势将他拉起,在他的唇上印下一吻。
“阿笙,你这个小坏蛋!”虚惊一场,在周围的掌声中,白东城咬牙切齿的低声。
嬗笙甜甜的笑,让他将指环给自己戴上,眼泪啪嗒啪嗒的涌出了眼眶,落在彼此的指尖上,凉而烫。
“我爱你,阿笙。”他伸手抚着她的长发,轻吻发丝,再一次低声说着,爱意浓浓。
嬗笙哭倒在他的怀里,什么嘛,连个鲜花都没有,而且又不是钻戒!
但她幸福的好像花儿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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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飞机后,白东城便拉着她,说什么要赶快去找他那位老同学,重新领一下结婚证,急的就像是找糖吃的孩子。
嬗笙在他求婚后想着,等到他说去领证的时候她在告诉他,当时结婚证上面没有盖无效的章,俩人离婚也没有录入微机,所以不存在再去领证,然后也让他跟着惊喜一把。
现在看到他嚷着要去了,她只好笑着说,“不用去了啊,我们……”
话未说完,那边白东城才刚开的手机便进来了电话,他示意她等一下,然后接起。
“小白,怎么了?”她看到他挂断电话后依旧皱着的眉心,不禁担忧的问。
“没事,工作上的事。”白东城摇了摇头。
“是啊,这眼看着国会要开始了,你还跑出去旅行,一定很多事都需要你去做,赶快先回立法院吧。”
“我是得先回去,晚上等我。”白东城点头,眉间有一丝凝重,然后搂着她的肩膀往机场大厅外面走。
“嗯。”嬗笙乖巧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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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小白峥依旧乖巧,吃完玩了一会儿便甜甜的入睡,容阿姨在厨房里准备的晚饭,香气在房间内飘着。
嬗笙从厨房里走出来要去客厅时,耳尖的听到外面有钥匙插在门锁的声音,但站在那等了半响,却没看到人进来,她好奇的朝着玄关处走过去。
从猫眼里看去,白东城正背对着门的方向接电话,应该是刚开门后来了电话啊吧。
她握着门把手,将门微微拉开,想要趁着他转身时吓他一下,两只手已经抬起做好准备,但听到他口中提到‘穆雷’二字时不由的愣住,将门拉开一些,屏息听着。
“爸,您怎么能这么说,穆雷怎么样和阿笙没有关系,我不怕政审!而且最开始的时候我就表明过了,我们两个会复婚,您又不是不知道,我这次的事情多亏了阿笙,你们怎么还能说不行!”
“我不管,我是必须得跟她复婚的,爷爷那里我会说!”说完,白东城挂断了电话,肩膀微微动着,看样是有些激动。
嬗笙握在门板上的手微微下滑,落在把手上,虽然只是听到单方面白东城在说,但大概她也了解电话的内容。
“阿笙?”白东城听到声响,转过身来看到她,顿时一惊,随即眉毛皱起。
嬗笙抬眼看看他,然后低垂了下来,有些暗淡。
白东城有些烦躁的揉了揉太阳穴,然后拉住她的手,进门换好拖鞋后直接来到了卧室,将她按在床上,“阿笙,你别胡思乱想。”
“是不是因为我爸爸的关系?政审……”嬗笙咬唇,有些愧疚的看着他,“对不起啊小白,当时那个检察长找我谈话的时候,我将穆雷是我爸爸的事情说了,我没想到这会成为你今后事业上的阻碍。”
“乱说什么,现在政审没有那么严格,更何况,你爸爸坐牢也是顶替顾燕青的。”白东城不高兴的瞪着她。
“可是,你家人现在反对一定是权衡了利弊。”嬗笙想着他刚刚打电话的那态度,想必那边的白易一定比他还要激动。
“管他们做什么,那离婚证我看着烦死了,明天空出时间就去找我那个老同学,还没来得及谢他,正好将我们的事给办了。”
之前她本打算等他晚上回来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