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天我跟你说了那番话?”
“不,或许是更早,但只是没有承认,你也说过的,我喜欢自欺欺人。”嬗笙摇头,扯唇笑着说。
“当一个男人在情况最危险最坏的情况下,想的不是自己,而是将自己所能拥有的全部都给你,选择从你的生活中慢慢隐退……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而我们又是离婚夫妻,所以说,这样的情,不需要多么明说,也不需要太肉麻的词汇,你的心会懂。”
说到此时,嬗笙忽然又想到了他那样幽深的眉眼,像是大海一样深沉的感情,她感觉得到。
确实伤痛过,但现在的她,宁愿做那只扑火的飞蛾,哪怕代价是得燃烧了自己。
“看来,你真的是彻底想通了,也很明确知道,自己要怎么做,该怎么做。”流景听着,慨叹着,不过声音却有些掩饰不住的心酸。
“但是,我搬回去了。”
流景不解的看着她,刚刚她发表那么多长篇大论,说明着的都是她和白东城好的方向……
蓦地重新过滤她刚刚说过的话,才意识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他皱起眉头,“为什么?”
“这也是我今天来找你的原因,我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了,但也许你能帮帮他。”嬗笙面色也凝重了起来,说明了她今天找他的真正来意。
流景面色一直严肃着,听完嬗笙将这几天的事所有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后,他有半响没说话,许久后才开口,“我倒是没有听到什么风吹草动,但他这样做一定是有事情要发生了,他的位置敏感,所以就算是有什么也不会传出来,我到时找他看看,也侧面了解一下,你别担心。”
“嗯,我跟他说过的,无论如何,我等他的。”嬗笙重重点头。
白流景抬头看着她,瞳孔微缩,随即不禁长声低吟,笑容痞痞,“他能遇见你,拥有你,可真幸福。”
“流景……”虽然他语调自然,但她听着心里也难过了起来,她上面说的那么多长篇大论,其实也只是想要告诉他,自己心里只有白东城,他一直都在那里,走不出去,所以任何人都走不进来。
她知道自己有些残忍了,流景上次都已经那样说了,但她必须如此,因为她比任何人都希望,流景会获得纯正的幸福。
“不要用这样的目光看着我,我早就从你这里拔出来了,我们还是以前那样,或者比以前关系更亲密。我想说的是,你有我,我依旧会对你好,你也不需要有任何负担,不是出于爱情,你可以当做友情,或者……亲情。”
说完后,流景嘴巴有些干,端起一旁的红酒,直接一仰脖,也不像是平常那样细细品,咕咚咕咚,一口喝了个干干净净。
最后的两个字流景说的很低,都几乎快被来回走的侍者的脚步声给淹没,但嬗笙还是听到了,虽然有些诧异,但却很是感激。
流景见到她弯起的唇角,心中苦涩,好吧,就像是她所说的,也像是那首歌一样,世界上两个人能相遇不容易,做不成她的情人,他仍旧感激吧。
因为,也只能感激,没办法再有任何其他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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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单之后,两人一前一后的从座位上起来,朝着楼梯下走,走到一半的时候,嬗笙的目光被楼下某处吸引着,她蹙眉,没多想的就快步往楼下跑去。
“穆嬗笙!”流景没反应过来,到她脚下一个踩空,整个人跌倒在那之后,他吓了一跳,忙快步追了上去。
一旁的侍者也忙过来扶起她,站起后,脚踝有些疼,她咬牙,却没时间顾虑其它,眼睛还朝着前面在看,刚刚看到的那一男一女已经走出餐厅到了路边,正说着什么。
“你跑什么啊。”流景没好气的问,然后低头,紧张道,“怎么样,脚踝是不是崴到了?”
“小姐,您没事吧,伤到的话应该尽快去医院处理一下。”那名侍者也很紧张的问着。
“没事没事,我是护士,不用去医院!流景,你快扶我出去!一会儿人没了!”嬗笙急急忙忙的说着,扯着流景的手臂,单脚蹦跶着往外面使劲。
流景虽是担心她的伤,但也顺着她朝餐厅外面走。
终于是走出了餐厅,嬗笙看到一辆车子已经是先行离去,而那名女人还站在那里,从背影来看,很年轻,不太能揣摩出年纪,但嬗笙却知道。
“还是没看到!”嬗笙朝着那辆扬长而去的车子望着,那车子她是熟悉的,之前在医院外见过一次,但却不能确定,因为她没有看到那男人的脸。
更何况,她也没办法将这一男一女联系到一起,他们应该是并没有瓜葛的两人啊!
“到底怎么了,你这风风火火的追出来,这会儿怎么没动呢?”流景皱眉,将臂弯上挂着的大衣给她披上,又将围巾围在她的脖子上。
嬗笙默默的穿着,目光紧紧的盯着那路边女人身影不放。
终于,那女人也转身,原来是一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