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冷啊,赶紧上车。”白东城见她傻愣愣的站在那里,催促着。
他这么一说,嬗笙觉得寒风一吹,浑身都冷的不行,连忙钻进了车内,一旁的白东城也没说话,情绪也看不出来喜怒,就那么发动这引擎。
“你怎么在这里啊?”嬗笙眨眼,问他。
“我不能来?”白东城侧头斜睨了她一眼。
“不是啊,只是没想到你会在这里。”嬗笙摇头,讪讪的说。
“之前通电话时你不是说在流景这里么,我就直接过来了,这都深更半夜了,你上哪打车去,能安全么。”
嬗笙听着,手指缓缓的攥紧,力图不动声色,“那你通电话之后就过来了?一直等着?”
白东城没出声,但表情不容置否。
车子缓缓开着,在一个红色的信号灯时暂时停了下来。
“你怎么没有问流景怎么样了?”嬗笙看着一旁神色淡淡的白东城,忍不住问。
“应该没事了,不然你也不能下来。”PgVU。
“你这次好像一点没生气?”
“嗯,你不是说过,你和流景之间绝对不会有什么。”白东城点头,偏头看着她回答,虽然他心里也有着计较,但却不能表现出来,她将流景当做很重要的朋友,他是知道的,所以避免她的反感,他就得接受。
所以,他当时打电话过去时,虽然有冲动想要上楼,却还是选择在下面等她,他们的关系正在一点一点的往好的趋势走,他不想破坏。
“怎么,阿笙,你是不是很想看我生气,看我吃醋?”话锋一转,白东城眼底闪烁着促狭的光亮。
“神经。”
“我看就是。”白东城更加偏过头去,伸手去搭在她的肩膀上,迫使她转过头来看着自己,“阿笙,跟我说说,你想看么?”
“白东城,你别闹,这些天你已经够过分了!我可从来没说过跟你和好,你别老借着辟谣,假公济私!”虽然车内光线不足,但车窗外的路灯洒进来,还是能看到彼此的神情,她脸颊有些气鼓鼓的红。
“阿笙,我不是说了,你现在别将我当做前夫,抛掉以前所有的,就当我是个交往的对象,以谈恋爱的形式,嗯?”白东城伸手在她的嘴唇上摩挲,而且那样子,似乎随时都可能倾身吻过来。
“你要再继续下去,我就下车了。”嬗笙感觉自己像是被他调戏一样,冷言冷语着。
“好好,不闹了。”白东城也是怕她真生气,收回了手,刚好信号灯转变,他踩下油门,车子继续开着。
之后嬗笙一直都不再吭声,在那里低垂着个脑袋,看起来心事重重的,白东城皱眉,低柔的问着,“怎么了,有心事?”
他很怕她还因为离婚证的事情担忧着,虽然他也有些后怕,但事实已经如此,他得面对,也正努力通过各种关系来寻找和准备退路。
“流景很异常,他跟我说了一大堆的话,说恢复到以前的朋友关系,他是不是有什么事啊?”嬗笙低低的声音在车内散开。
闻言,白东城也是一愣。
流景那样说,定不会是酒后随便说的,一定是那样决定的,不过他的放弃对于白东城来说和嬗笙一样,有些不太敢相信。
若说有什么事,他倒也是真没琢磨透,之前媒体的事情,流景会出面,可以说是爷爷气住院,后来知道其父亲事情的原因,但放弃嬗笙的话……
他同为男人,能看出流景在看嬗笙时眼睛里的炽烈,那是同他一样深的感情。
异常……
白东城眯了眯眼睛,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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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进门之后,脚步和动作都很轻,很怕吵到容阿姨以及小白峥。
嬗笙本来是打起精神要值夜班的,结果被流景喝醉酒这么一闹,倒是可以回来睡觉了,不过事后却还是需要补回来的,想到此,她可不想浪费,只想好好的睡一觉。直嬗能觉。
她二话没说的直接躺到了床上,床褥之间的软软感觉令她的困意侵袭大脑。
可却偏偏有人存心打扰,白东城直接贴了过去,在她耳边,“阿笙,不洗澡了?”
“不洗。”嬗笙拂开他,往里面挪了挪,直到在床角位置之后,才不动。
“嗯,不洗就不洗吧。”白东城这句话说完,解开衬衫后便又贴了过来,开始上下其手。
“白东城!”嬗笙反过身子瞪着他,黑暗中,两只眼睛越发的亮。
“阿笙……”白东城声音忽然就有些沙哑了,手不愿放开的在她背脊上揉。
那晚疯狂之后,俩人便再没有过,一连几日都是棘手的事情,他有时回来的晚,她都已经睡着了,况且她也老是拒绝着他,这会儿,他只觉得憋的难受。
“不行!”
“我们之前已经都做过了。”
“那晚是……”他手钻进来,嬗笙颤抖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