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以才去医院做的手术。”
“我虽然也气,也想过要做掉,但我下不了手的,不管你当时怎样看待,那毕竟是一条生命,我真的没有那么狠心的。”
“是意外?”白斜卿的心沉了下去。
“没了就没了,其实我们这五年什么都没有留下来。就像是这次的意外,你没有做措施,那么我当然会做,已经有过一次教训了,我不能让这孩子生在在这样的家庭里,没有幸福可言的。”崔曼望着他,很安静的说着,不激烈,也不哭。
白斜卿放在她肩头的手终于无力的垂了下去,良久,他才有了力量转身出去。
在走回隔壁卧室没几步时,他就跌坐在地板上,头疼要命,像是个虾米一样抱着自己,在那里喘气,却不敢出声,狼狈得像是头受伤的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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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立委,快要登记了,我们准备一下吧。”方青看着一直都未说话的白东城,小心的提醒着。
白东城闻言,眯着的眼睛恢复正常,从座位上站起来,脸上的表情很沉。
两人没走几步,后面就似乎有人在喊着他。
白东城皱眉,有些不耐的转身过去,却在看到来人时微微挑高了眉毛,眼底有着冷光闪过。
“白立委。”
来人似乎也没想到会遇到白东城,只是他过来送亲戚的时候,要出机场大厅,就无意中看到了,一开始还以为看错了,后来确定后才过来,因为想着心里一直搁着的那些事,所以,他觉得有必要和白东城说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