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他还是那么挺拔出众,不过他面色似乎不太好,阴郁着一张脸,和他早上走时的样子一模一样。
她盯着他,白东城也很快发现了她的目光,望过去,彼此的目光就绞在了一起,嬗笙握紧手指,本以为他会朝着自己这边走过来,却不成想,他竟收回了目光像是没看到她一样,依旧摆着一张扑克脸继续笔直的往外走。
嬗笙不敢置信,可那男人当真就直接朝着外面走着,咬了咬牙,也不顾的尴尬,在立法院大厅的惊讶目光中,她快步走了过去,直接抓起了他的手,“小白!”
。一旁踩着夕阳下班的人,都被此时上演的一幕吸引了过来,不过她的这一声小白远比她冲上来的举动要有冲击力的多。
很多被白东城领导的下属都是不可思议的眉眼,想笑却憋不住,嘴角抽搐着在那很难受,小白,是平时自家儿子或者侄女看的那个蜡笔小新里的小白嘛?
“你下班了。我……我刚好路过这边,过来和你一起回家。”嬗笙被周围目光盯的尴尬极了,脑袋里一片空白,只能厚脸皮的学着某人曾使用过的伎俩。
“呃,白太太。”跟在白东城身后的方青见白东城一直死绷着一张脸,上前打着招呼。
“这不是东城的媳妇么,小夫妻感情这么好呢,快赶紧回家吧,一会儿这立法大厅都要水泄不通了。”从后面走上来的一名年纪略长的男人走上来,看到嬗笙挑了挑眉,对着两人笑着打趣。
嬗笙是认识他的,党团书记,之前她和白东城还去过他家里吃过便饭,听他这么一说,她环顾了一圈,可不是,这比刚才的人要多多了,都猛盯着她瞧。
“嗯,李书记,那我们就先走一步了。”白东城眼角扫到周围越来越多的人,眉心一皱,终于是开了尊口,反握住她的手,直接大步朝着大厅外走,后面的方青紧忙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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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情子不。立法院的专车停在楼门口后,白东城率先下车,也没搭理她,径自朝着里面走,一直到两人出了电梯,他也没睁眼看她一眼。
嬗笙默默的盯着正在开门的他,心里憋屈,想了想,却还是伸手从后面抱住了他,双手紧扣在他的腰上。
“放开。”白东城捏着钥匙的手微微紧了紧,她只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莫名炙热了他的心以及欲.望。
“不放!”嬗笙双手交握的更紧了些,在他背后摇头。
白东城浑身僵硬着往里面走,他动,嬗笙也动,随着他一步步往屋内走,从厨房里原本迎出来的容阿姨见状,不好意思的又忙退回去。
嬗笙一直紧贴在他的背后,白东城在走进卧室后,冷着脸开口,“你还要抱到什么时候。”
她原本是想要说些温情的话,至少不让两人这样僵持下去,可她脑袋搁置在他背上,目光刚好就落在了窗帘上,不由的开口,“小白,那天晚上我醒来你不在,我就起来喝水,然后我就看到她也这么抱着你。”
“那晚,你都看见了?”白东城眉心一皱,语气没有那么冷,反而里面有一丝紧张,“那晚是初雨过来……”
“别说,小白,我信你的。”嬗笙打断他,在她背后轻声的说。
白东城喉结微微滚动,身子也没有方才那般僵硬,她每次呼吸都会有热热的气吹在他的背脊上,透过衣料,痒痒的,也让他身心都跟着缓了下来。
“所以,在康剑的问题上,我也都和你说明白过,你是不是也要相信我的?”她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心里暗自一喜,连忙问着。
白东城猝不及防的将她的手捏起,转身眯眼看着她,语气危险,“你是在给我下套呢?”
“好吧,被你发现了。”嬗笙见状,低低的叹了一口气,仰着小脸,眼睛清凌凌的看着他,“小白,我真的和康剑没有什么的,他都是过去式了,夫妻都是关起门来过日子的,他要离婚是他的事,和我没关系。”
“那你们俩人情难自禁的亲吻又如何说?”白东城的声音还捎着冷漠。
嬗笙见他唇角带着讥讽,恶狠狠的说着,“那是他强吻的!你能当上立委除了能力一定就是很聪明了,怎么这么笨!你难道都看不出来他是强吻我么,我挣扎了啊!”
白东城气结,她这样一说,反而弄的他一身不是,不过看她眉眼紧紧的盯着自己,不放过任何一丝一毫的情绪,心里一片温暖。
蓦地,心里猛然窜上来些什么,他向前一步,俯着头凝上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的问,“阿笙,你爱我吗?”
嬗笙一愣,下意识的吞咽了下唾沫,却不知该如何回答,这应该是两人之间第一次谈论爱这个字。
“那你爱我吗?”她咬着唇,手指紧张的攥握在身后,她甚至能听到浑身血液在倒流的声音,她有些害怕又期待他的回答。
白东城伸手,有些重的握住了她的肩膀,眼神幽邃的看着她,“阿笙,我是在怎样的环境下成长的你都知道,我从小就认识到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