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掌控的事情時,都会有些极端。”
“嗯,你很了解她。”嬗笙听着他在那缓缓说着,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滋味,莫名其妙的就扔出来这么一句。
说完她当即就后悔了,因为她的语气像是个妒妇。
果然,她说完后,就能感觉到白东城的目光像是两道火一样的盯着她看,心下恼怒,她拿起一旁的抱枕直接挡住他的视线,“看什么看,我的脸上又没长花?”
“为什么先走了?”白东城隔着靠枕,发出声音问她。
“我怕你時间久,我就先回来了,怎么了?”嬗笙抱回抱枕,佯装镇定的看着他。
白东城目光凝了她一会儿,忽然想到了什么,蹙眉问,“阿笙,是不是今天初雨还和你说了些让你不舒服的话?”
“没有,她能为你去死,都已经够让人震撼的了。其实也是,你们俩很小就认识,又在一起那么久”
“阿笙?”白东城打断她,他不喜看到她皱着眉头,那样凄凄的说着有气无力的话。
“领导,我很乱。”嬗笙低垂下眼睛,想了想,主动朝着他伸出了手,依偎进了他的怀里,声音闷闷的从他胸膛间逸出来,“你跟我说说实话,你不同意离婚,要和郑秘书整理关系,是不是因为我肚子里的孩子,还有怕影响你的仕途?”
她的话问完后,白东城没回答,嬗笙便在他的沉默中,心一点点的往下沉。
就在她以为他不会回答時,他却扳着她的身子想要将她从怀里捞出来,她怕面对他的眼睛,所以有些抵触,可最后,还是被他执起了下巴,面对面对视着。
“如果我说,两者都是呢。”
嬗笙脸色微变,他的声音和往常一样,低低沉沉的,可却使得她的一颗心像是从半空中“哐当”一下被丢落平地。
“如果是那样的话,就不要这样为难了,我不是说过吗,我不会让你的试图受影响的。”
“那孩子呢,你打算怎么办?”白东城也未反驳她的话,只是顺着她的话提出质疑。
“孩子我继续生下来?”嬗笙神经有些紧张,右手又开始习惯的握住了左手。
白东城将她的小动作纳入眼底,不动声色的去掰开,然后自己握住,看着她,一字一句问:“然后呢?先不说我们会不会为了这个孩子争夺抚养权,就单纯说孩子,你想让它出生后就在单亲家庭里长大吗?如果是这样,我们当初为什么要结婚?”
“”
“我刚刚承认,那两者都是,是因为我不想对你说假话。”白东城重新揽她入怀,下巴垫在她的头顶,声音散开,“还有,也因为你。”
嬗笙听着,心中也说不上是什么感觉,有些酸,有些涩,她忽然想起来那天在医院休息区看到的那一幕,小男孩被小伙伴们欺负,那样倔强令人心疼的模样
可郑初雨今天的事情,也还是让两人之间本身就不稳定的关系,蒙上了一层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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嬗笙下班出门诊大楼時,就看到停靠在那里的越野车,不眉眼一弯,尤其是在一旁顾姐跟着唏嘘的情况下。
可她走近车子后,却并未在车内发现白东城的身影,她大为不解,在车子周围找了一圈,才在前方不远处看到他的身影。
他身处的地方没什么特别的,是院内的休闲区内,但令她诧异的是,他周围围绕的都是一群挺着肚子的孕妇,都围着他,叽叽喳喳的说些什么。
她皱眉,当下心里不舒服起来,人都说女人是祸水,白东城这个闷骚男?
她快步走过去,却在临近時不由的放慢了脚步。
“对对对,我就特别爱吃酸的?你也多给你老婆买点酸梅什么的?”
“辛苦?当然辛苦了,你想啊,要是让你十月怀胎试试?”
“我跟你说,辛苦不辛苦的,还要看老公表现,哪个女人怀孕不是被供起来啊,辛苦啊,也就值得了?”
“还有阵痛,就像是我,就是这半个月要生了,那痛别提了,可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了的?”
孕妇们你一言我一嘴的,叽叽喳喳的,被围绕在中间的白东城却都细细的听着,然后终于得到空当時,忙又问,“那各位太太,都该注意一些什么呢?”窈伯伯南周。
“注意的事情多了啊,孕妇的营养啊,脾气啊,心情啊,不能生气,也不能太紧张?还有得小心别让她抻着啊,别干累活,别提重东西,更不能摔倒?该注意的事情可多了?”
“就单单说饮食上吧,就得分清楚了,什么水果孕妇能吃,什么不能吃?”
“还有小心感冒发烧啊,平時就穿着点防辐射服啊,别接近微波炉电吹风之类的。”
周围的孕妇都眼冒光亮,拉着白东城不停的说,争前恐后的,可他却一点都不觉得呱噪,反而听的很入神,还浅浅的笑,俊朗的眉目在夕阳下温润柔和,時不時的还点头应着。
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