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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内,她站在一侧,暗暗的盯了他很久。
过了好一会,她才伸出了手指,轻轻的落在了他的手背上。
滴注针头插在最粗的静脉上,胶带固定的也很牢,她摸了摸他的手,在医院的这几日,他的手不像是以前那么有温度,那么干燥,甚至有些湿。
静静的又待了一会儿,嬗笙见他也没前几晚那样皱眉,就想要起身离开了,可没走两步,身后就有了动静,似乎是人坐起来的声音。
她脚下一阵兵荒马乱。
回头,准确无误的撞入他的目光里,他还略微有些孱弱的俊容占据了她整个视野。
但那双眼睛却紧紧的攫着她,那目光里有跳跃着轻芒,又有暗沉的怒光,两种极致,竟能混杂在一起。
“又想像是前几晚那样悄声无息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