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白领导忽然觉得,感冒其实也挺好的。
嬗笙见他喝完,也没想在和他继续说话,直接拿过他手里的空杯子又放到床头柜上,然后便又扶着他躺下,动作利落的将他手臂拽到自己的腿上,一点都不温柔。
白东城虽然觉得窒闷,却也不敢抗议,任由着她有些粗鲁的动作。
拍了拍,找到血管之后,嬗笙抬眼看了下盯着自己在看的白东城,没有心软,反而有些公报私仇的成分,手下力道故意下的重了些,针管狠狠的下了进去。
纵使是曾当过特种兵,接受过特别艰苦训练的白东城,被她突如其来的这么一弄,也是微皱起了眉头。
嬗笙察觉到,心中的恶气总算是出了一小半,随即又起身将上面的液体袋调整了下,扭身就想走,可背后,有人又捉住了她的手腕。
温度烫人。
“阿笙,别走。”嗓音因感冒变得沙哑,低低在卧室内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