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财,怎么会做官帽椅,怎么开了宜安居,又开富裕春?只怕天底下没有比他更爱财的人了。宜安居一年的利润多少她不清楚,富裕春的帐她可是对过的,不过几个月的收入,已是她名下三四家店一年的总和了。
“我还忙着呢,你走吧。”程墨脸上挂不住了,再次下逐客令。
霍书涵敛了笑,道:“我是诚心相邀,五郎可不要推却才好。”
她以合作伙伴的身份邀请程墨加入父亲的阵营,很有说服力,可惜程墨对霍氏一族的下场清楚得很,坚决不趟这浑水。
霍书涵等了十息,见程墨没有表态,长叹一声,道:“为什么?”
为什么人人趋之若鹜,你却避之不及?
程墨道:“我还是那句话,低调才是王道。”
话不投机半句多,霍书涵长叹一声,起身告辞,回报霍光去了。
霍光沉吟良久,道:“想必他以为陛下年轻,我老了,跟着我没有前途。”
这人也太较真了,难道真心投靠他,他交出权力时,不会扶他上马,再送一程吗?还是说,程墨有必胜的把握,不用他相帮,也能成为当朝权臣?霍光猜不透,越发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