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虽如此,这里只是无关紧要的乡下。吉斯塔托也不会打算攻陷这种地方的。”
对于泰格勒来说,阿尔萨斯不会成为战场已经让人谢天谢地了。
“而、而且……泰格勒少爷的弓不是也被人瞧不起吗……”
“多半是没法建立战功的吧。”
“战功之类的都无所谓!”
蒂塔大声喊道,她像是在依靠泰格勒一般把脸埋到他的胸前。
“一定……不要勉强,让自己受伤。请您平安无事地归来。”
泰格勒静静地抱住靠在自己身上的侍女那瘦弱的身体。
“不要担心。两年前我初次上阵的时候,不是也四肢健全地回来了吗?”
“那时还有乌尔斯老爷……”
还有乌尔斯老爷在——蒂塔咽下了这句话的后半截。于两年前逝世的乌尔斯正是泰格勒的父亲。
为了让蒂塔安心,泰格勒轻轻地拍打她的头顶。
“这次的战争,我们的部队已被安排在后方。那里非常安全。即使发生什么事,我也会想办法的。”
泰格勒用手指拂去蒂塔眼角滚落的眼泪。于是,蒂塔点头说是。
“请、请记住,泰格勒少爷。您千万不要像平时一样,在战场上贪睡啊。”
“就是因为你总是这么说,我才一直这么贪睡。”
“这是事实。泰格勒少爷只有狩猎的日子才能正常起床不是吗?”
蒂塔不悦的回应堵住了泰格勒的反驳。
即便如此,泰格勒知道蒂塔只是在竭尽全力地激励自己。所以,他再一次轻轻地抱住蒂塔。
蒂塔无力地靠在泰格勒身上。
她的温度隔着衣服传了过来,栗色的头发也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泰格勒也想让这一刻更加漫长,但他做不到。
他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她的身体。
“拜托你看家了,蒂塔。”
蒂塔用袖子使劲地擦去眼泪,对泰格勒露出笑容。
“交给我吧。请泰格勒少爷多加小心。”
泰格勒背着弓和箭筒走出宅邸,士兵们已经在门外列队等待。
一位身穿皮铠的瘦小老人向前迈出一步,向泰格勒低头行礼。
“少主。士兵们全体到齐,装备也已准备万全。”
“辛苦你了,巴特朗。”
这位老人是泰格勒的近侍。比起年轻的泰格勒,他的战斗经验更为丰富。在这些人之中,他也是除了泰格勒以外唯一可以骑马的人。
其他人都是举着长枪,随身佩剑,以皮铠武装自己的步兵。
“辛苦各位集结于此。”
泰格勒说出慰劳的话语。老兵们则语气轻快地回应。
“领主大人,您不必在意。虽然我们已经三年没有参加战争了,但是每天都在田间干活,身体可是壮得很呢。”
“违抗国王陛下的命令就跟不听咱家老伴的话一样,后果会很严重的吧?所以,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啊。”
“各位能够这么说,我十分感激。对了,可以请你的太太也随军而行吗?凭她一人似乎就能怒吼着驱赶一两千敌兵四处逃窜呢。”
士兵们一起发出哄笑声。
“这件事还是就此作罢吧,少主。这家伙的老婆发起火来可是不分敌我啊。”
巴特朗用玩笑打断了这个话题。泰格勒耸了耸肩,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看来士气方面没有问题。
等到大家都收敛了脸上的笑意,泰格勒再次敬了个礼。他骑上巴特朗牵来的马,举起右手发号施令。
“我等的目的地是迪南特平原。途中会与玛思哈斯卿的大军汇合。”
而在迪南特平原————
“噗啊!!!终于到了!”是个身形狼狈的少女从空洞中飞了出来,直接趴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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