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的东西。
万毓宁手指在键盘上打了两个字,那边见对上暗号,这才放心写道,“方晟被送进隆港医院,许情深被蒋远周带去酒店。”
万毓宁睁着眼,脸色越来越差,视线一瞬不瞬盯在酒店二字上。
“贱人!”她忽然将手机扔在被面上,那样的情况下,蒋远周还能把人带去酒店?这男人是不是鬼迷心窍了?
万毓宁双手揪扯住头发,视线看向这个陌生的房间,这儿空荡荡的,蒋远周对她也算好,生怕她不习惯人多,所以给她安排了这样独栋的别墅。
她望向窗外,感觉到好像有一个个鬼影扑过来,她目露惊恐,两手抱头,“不要。”
万毓宁越是胡思乱想,心里就越害怕,她下了床,捡起手机想要打电话。她现在能找的人,除了蒋远周还有谁?可他恐怕此时此刻正沉浸在温柔乡里。
万毓宁目光扫过床头柜,上面有精致的台灯还有花瓶,她走过去拿起其中一样,狠狠砸在了贴着壁纸的墙面上。
佣人就住在隔壁房间,为的就是能方便照顾她,听到声音惊醒后过来,却发现房间内已然狼藉一片。
“小姐,小姐!”她之前在万家工作,对万毓宁也有感情,她快步过去拉住她的手,“你这是干什么啊?”
万毓宁疯狂地撕扯着床单,披头散发,眼睛圆睁,神色看上去很不正常,“有人要杀我,有人要害我,我要保护我的孩子,走开,走开——”
佣人被使劲推开,万毓宁几步跑到窗边,伸手要去拉窗户,“我没病,我多正常,你们都是疯子!”
佣人被吓坏了,尽管蒋远周吩咐过,说万毓宁可能会有发病的时候,可她到底没见过。
“万小姐,您别这样,”她几步跑到万毓宁身侧,“我这就打电话给蒋先生,我让他过来。”
万毓宁靠在墙侧,“蒋远周?他是我未婚夫,你还记得是吗……”
佣人叹口气,心想这万小姐也是可怜,她赶紧安抚住她的情绪,“对对对,是您未婚夫。您在这别动,我去打电话。”
佣人回房拿了手机,上面有蒋远周的号码,可以方便她第一时间向他求助。
电话拨通后,佣人一边朝万毓宁看着,一边等待那边接通,万毓宁也有些紧张。佣人听到喂的声音后,赶紧说道,“蒋先生不好了,万小姐发病了,把房间里的东西全砸了。”
蒋远周从大床上坐起身来,“这大半夜的不睡觉,怎么就发病了?”
许情深趴在他身侧,不用想就知道是万毓宁,她是不相信万毓宁的,这发病的时机选的这样好,活脱脱是一出后宫争宠的大戏啊
。不出意外的话,蒋远周马上就要离开。
许情深动了动自己的手臂,这样也好,他们稀里糊涂发生了这次关系,许情深本就在想,等明天天一亮,这大眼对小眼的多尴尬?
万毓宁见两人还在说着,干脆拉住窗帘使劲扯动,佣人还未来得及过来,她就跑向了不远处的茶几。
茶几上有盘水果,幸好没有留着水果刀,她拿起里头的苹果开始砸人。
佣人胸口被砸中,惊慌失措躲开,“万小姐,您别这样,别伤到自己。”
蒋远周听着电话那头传来乱糟糟的声音,万毓宁一下哭一下笑,似乎要把整个屋子掀翻了才能作罢。
“蒋先生,您快过来吧,也就您能让她安静下来了。”佣人躲到旁边,狼狈不堪。
男人说了声知道了,就把电话挂了。
佣人赶紧冲万毓宁道,“蒋先生马上就过来,真的。”
万毓宁手里还拿着个橙子,她站在那没动,但显然安静不少。她心如明镜,蒋远周知道她发病,怎么可能不管她?就算是在许情深的床上又怎么样?她还不是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离开?
蒋远周结束通话,听到旁边传来阵窸窣声,他坐在床沿,许情深朝他看了眼,他脊背挺得很直,满身古铜色的肌肤在柔光灯的照射下更加性感逼人。
他全身线条感很足,蒋远周对自身的要求向来苛刻,所以他即便那么随意一坐,所呈现出来的感觉都是最好的。
许情深捡起地上的内衣,往手臂处套去,蒋远周视线斜睨而来,“做什么?”
“你要走,我也要走了。”
“谁说我要走?”
许情深搭扣扣了一排,目光对上蒋远周的双眼,“不是万毓宁发病了吗?”
“是,但我又不是医生,我过去有什么用?”蒋远周说着,拨了通电话过去,他简单交代几句,然后将手机放回床头柜。“脱了。”
许情深喉间轻滚,蒋远周见她不动,伸手将她肩头的带子扯去。
他精致的俊脸猛地凑向许情深,目光好整以暇盯着她,“不是分手了吗?怎么还能跟我上床?”
“你不也是吗?是你带我来酒店的。”许情深喉间有些干涩,轻咽了下口水。
“我是男人,你不一样。”
许情深别开视线,“女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