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远周闭目养神,“找家酒店。”
她朝他看去,蒋远周紧接着又说道
,“我要跟她单独说几句话。”
“是。”老白伸手按了一个键,前后的空间被隔挡起来,蒋远周搭起的长腿放下去,他目光落向许情深,大冷的天,她就穿了条牛仔裤,上身一件紧身打底衣。蒋远周手臂捞过她的腰,将她拖到自己身侧。
“干,干什么?”
蒋远周将她提起来,让她坐到自己腿上,用大衣将她裹住。
“陪我睡一晚。”他就这么冠冕堂皇的将这种话说出来了。
许情深面色微变,“我今天没心情。”
“我有心情。”蒋远周视线落到她颈间,男人本身就是冲动的生物,如今温香软玉在怀,蒋远周是忍不住的。“在我们俩上床的这件事上,我从来没有逼迫过你,只是你大半夜把我叫过来,我又凭什么好好地放过你呢?”
“从我跟你的第一次到今天,好像是我一直有求于你,我不喜欢这样,可却偏偏被逼得不得不这样。”
蒋远周挑起她的下巴,“那也没办法,谁让你太弱,需要仰仗我?不过你也得明白一个道理,整个东城有那么多女人想要靠着我蒋远周,那也得看我乐不乐意。”
老白在前面敲了下车窗,司机将车停在路边。
这座经济繁华的城市,从来不缺取悦有钱人的高档酒店。许情深被带进去的时候,身上披着蒋远周的大衣,几乎要拖到她脚踝处。
他选择带她来开房,而不是回九龙苍。
许情深尽管在九龙苍住过,但她也明白,那个地方不论是对蒋家还是外界来说,都有着不一样的意义。毕竟,那是未来蒋太太要入住的。
她走得很慢,以至于脚步像是在走廊的地毯上一寸寸地磨着往前,蒋远周拿着门卡率先开了房门,他扣住许情深的手腕将她推进去。
屋内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许情深身上的大衣被推开,蒋远周扣住她纤腰,一边吻着,一边摸索着墙壁带她进去。
腿在床上碰了下,许蒋远周将她往后一推,许情深倒在大床内,男人顺势狠狠地压在她身上,有些地方不用多尝试,对蒋远周来说,绝对是大床最舒服,这儿才是他的主场。
他俊脸埋在她颈间,开始新一轮的攻城掠地。
许情深于蒋远周来说,最直观吸引他的,肯定是她的身体。蒋远周从没否认过这点,即便如今分开,只要一碰到一摸到她,属于两人畅快淋漓的那种感觉就全出来了。
只是,他也放不下她。
许情深觉得蒋远周深沉内敛,心思藏得很深,她却不知道千千万万个女人中,只有她一人能将他收住。
蒋远周带着老白气势汹汹赶到城中街时,在车上说过这样一句话。
“如果待会看到许情深和方晟在一起,一个,带走,另一个,狠狠教训,伤残不论。”
卷帘门打开的时候,蒋远周扭头就走,他却没想到许情深会追出来,追几步也就罢了,偏偏抱着他不肯撒手。
蒋远周智商爆表,但他却架不住许情深几个小小的动作。
他说,方晟如今是丧家之犬,他堂堂蒋先生不屑再去他身上多踩一脚,可他心里如明镜似的清楚,这时候他要落井下石,许情深的心,他就收不住了。
蒋远周忽然意识到,有一个事实他不得不接受。
如果不是对一个女人在乎到一定的程度,他不至于这样!
蒋远周拉着许情深的两条手臂,女人膝盖底下是绵软的被褥,她手臂被完全拉直,蒋远周恶狠狠的、猛烈的、不受控制的、像要把她当成玩偶般使劲撞击碎裂!
许情深嗓子里轻轻地溢出哽咽声,她形容不出那样的感觉,是难受还是什么,总之,那是超越她身体承受能力的一种极限!
她想哭也哭不出来,说
话声被冲撞成破碎的语音,她头发散乱在脑后,只听到一种声音,很响、很猛,她脑子一片空白,然后听到蒋远周咬着牙问她,“你要以后心里敢藏着别的男人,许情深,我让你一辈子都起不来!”
他猛地松开手,手掌按住许情深颈后将她往下压,她面部沉入枕头中,感觉身体四分五裂,“啊——”
豆大的汗珠顺着她精致的脸庞往下滚落,蒋远周两手掐住她的肩膀,她不得不仰起头,嗓子里流转着委婉的音调,“蒋……蒋……”
有人把性比喻成一场厮杀,胜者为王,败者……
蒋远周朝躺在大床内一动不动的许情深看眼,他满足的不仅是感官感受,还喜欢看到许情深的这幅样子。
床头开了盏暖光灯,蒋远周覆上许情深的后背,他那么重,压得她一下惊醒过来。
万毓宁的住处。
她抱着双腿坐在床头,前额一下下撞击着膝盖,自从家里出事后,她的睡眠变得很差很差。
手机蹭蹭在床头柜上振动两下,万毓宁迫不及待拿过来,她点开微信,有人给她发了串类似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