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步出去,看到凌母和凌父过来了,佣人在两人身边不住说道。“穆先生还没起来呢,这么早……”
凌母看到穆太太,她飞快上前,神色焦急问道,“亲家,时吟呢?时吟在家吗?”
“在,出什么事了吗?”
“我昨晚打她电话,她就不接了,我生怕她出了什么事。”
穆太太心里咯噔下,穆成钧也起了个大早,还穿着家居服,原本是打算出门走走的,凌父见到他的身影,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成钧,时吟呢?”
穆成钧冷冷扫了他一眼,“凌时吟?她不是回凌家了吗?”
“什么”凌父凌母大惊,“她一直都在穆家,什么时候回过凌家?”
穆太太只觉一阵寒意从脚底往上蹿,她看了眼穆成钧,再看了看三楼的主卧。
“九号的晚上,我原本是带着时吟出去吃宵夜的,只不过我们在路上吵了一架,我就将她丢在了半路,但我让秘书替她喊了一辆车,下车地点定的就是凌家,她要不是回了凌家,还能去哪?”
凌父目露惊骇,“你,你难道就这样将她丢在了半路?”
“是,我跟她的婚姻早就破裂,也没什么话好约车就在三公里以外,几分钟就到了。”
凌母啊的一声哭出来,整个人瘫倒在地,“不,我女儿肯定是出事了……”
凌父上前步,目光狠狠瞪着穆成钧,“你在哪里把她丢下的?还有那辆车……司机呢?车牌号呢?”
“我在青峰山跟她分开的,至于你要的信息,稍等,我给秘书打个电话。”
穆成钧背过身,给秘书打了通电话。
关于网约车司机的消息很快发到了穆成钧的手机上,他又将它原封不动发给了凌父。“具体的情况,你可以打个电话问问。”
穆成钧这般态度,实在令人心寒,凌母还坐在地上,她伸手拉住穆成钧的裤管,“我不信这件事情就这么简单,你要真给时吟安排好了车,她早就应该回家了才是,而你呢?你居然一个电话都不打,问都不问一声?”
穆成钧居高临下盯着凌母,“是她自己说的,这样的日子过不下去了,要离婚,既然是要离婚的人了,我还管她做什么呢?”
穆太太蹲下身,不住安慰着凌母,“别急,别急,说不定时吟是去了朋友家里呢。”
“不可能,就算是去了朋友家,她会失联吗?”
凌父去旁边打了电话,穆成钧一脸的平静,面上没有丝毫的惊慌或者不自然。
穆太太始终悬着一颗心,她生怕自己一直以来战战兢兢担心着的事情,会成了真。
半晌后,凌父回到几人跟前,他神色灰败,指着穆成钧,许久说不出话。
穆太太搀扶着凌母让她起身,凌母忙推开她,她伸手拉住凌父的手臂,“时吟呢?时吟去了哪?”
凌父猛地扑上前,想要抓住穆成钧的领子,男人轻巧地避开他,目光里透出凛冽,“你要动手的话,我会报警。”
“好,报,报警!”凌父颤抖着伸手指向穆成钧,“那个司机说他根本就没接到时吟,他到了那里,压根没见到人影,你说,你把时吟弄去哪了?”
“这也能怪到我身上?”穆成钧冷笑下,“说不定是那个司机撒谎。”
“不可能,你秘书是替你做事的,既然说是给时吟叫了车,难道接没接到人她都不知道吗?”
穆成钧不以为意,一脸的坦然,“我方才问过她,她给凌时吟叫车的时候,留的是凌时吟的号码,后来司机没接到人,应该是单方面取消了单子,秘书也没注意,这件事是她疏忽,我会好好说她。”
“穆成钧,你,你……”凌父的脸色苍白的好像一张纸。“你说这些话,不觉得可笑吗?这分明是蓄意谋杀,这种理由说出去,有几个人会相信?”
“信不信,都随你,”穆成钧懒得解释,“你有这个时间在这耗着,还是好好地去找你女儿吧,万一真出了什么事,你们凌家可就彻底完了。”
凌母嚎啕大哭,心里知道凌时吟是凶多吉少了,她上前抓住穆成钧的手臂,“肯定是你,是你害了我的女儿,你说,你究竟把她藏在哪了?成钧啊,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把她还给我们行不行?”
穆成钧抽出自己的臂膀,神色肃冷地盯看着凌母,“说话也要讲求证据,你这样,是在诽谤我。”
“时吟肯定是出事了,出事了……”凌母悲痛欲绝,嘴里不住重复着同样的话。
穆太太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她忍不住轻握下手掌,凌父拿了手机要报警,穆太太见状,忙上前说道,“亲家,有话好好说,说不定时吟是去了朋友家里呢。”
“还有什么好说的?今天来的路上,我就给时吟的几个朋友打了电话,她们都说有几个月没见到她了。”凌父焦急不已,穆成钧上前,轻揽住穆太太的肩膀,“妈,现在时吟不见了,是应该报警的,找人这种事就要交给警方。”
“可是……”穆太太犹豫地看了眼穆成钧,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