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动。
“我背都僵了。”
“我跟你说过,我最近不会有心(情qíng)碰你。”
付流音拱了下肩膀,“谁要你碰。”
两人的说话声很轻,只在彼此的耳畔,所以外面的人听不见里头的动静。穆成钧将手掌落到门板上,没有留下丝毫的动静,他手指摩挲着,似在抚摸着女人(娇jiāo)嫩的皮肤。
脑子里一直存着那(日rì)的记忆,那(日rì)的付流音差点被他扒掉了衣服,颈间的肌肤(娇jiāo)嫩无比,他至今还在回味。
半晌后,穆成钧才收回手掌,他朝着那扇紧闭的门板挥下手,然后转(身shēn)离开。翌(日rì)。
付流音是被外面的敲门声惊醒的,“二少(奶nǎi)(奶nǎi),早餐备好了。”
她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伸手摸向旁边,哪还有穆劲琛的(身shēn)影。
付流音起(身shēn)洗漱,幸好这些东西都给她备好了,她走出房间准备下楼,来到楼梯口的时候,恰好看到凌时吟也在下来。
她站在转角处等她,凌时吟比付流音还要个矮些,付流音的视线在她脸上扫了圈,凌时吟面上明显摆出了不悦,“看什么看?”
“好一张调色盘啊。”
凌时吟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她抬手想要遮挡,可这伤都在脸上,任凭她怎么想藏都是藏不住的。“付流音,你应该喊我一声大嫂才是。”
付流音闻言,上前步,“大嫂?”
“难道不是?”
“噢,我差点忘了,命运真是(爱ài)捉弄人,不久之前是你差一点就要喊我一声嫂子吧?”
凌时吟手掌攥紧起来,鼻尖发酸,“你陪我哥哥的命。”
“他又不是我杀的,我凭什么赔给你?”
付流音朝着楼梯口看去,“别激动,这样被人看见不好,走,我们欢欢喜喜下楼吧?”
凌时吟看着付流音抬起脚步往前,她攥着的手掌紧了又紧,付流音走下一个台阶,凌时吟跟了上去。
她的手掌慢慢抬起来,付流音头也没回,“大嫂,我劝你别在我(身shēn)后做什么小动作,我刚进穆家就出了事,劲琛肯定饶不了你,也饶不了这楼梯了。”
凌时吟冷笑下,“难得,他这么紧张你。”
两人走到楼下,穆成钧迎了过来,付流音看到他总是有些害怕,她赶紧避开一步,生怕穆成钧碰触到她。星港医院。
许(情qíng)深今天比蒋远周早了半小时出门,蒋远周的车开到星港的时候,都快九点了。
老白在副驾驶坐着,嘴里一直在哼着小曲,司机时不时看向他,又不能说什么。
蒋远周在后面闭目养神,司机调了广播,里面传出一首歌,“你是我的(情qíng)人,像玫瑰花一样的女人”
副驾驶座上的男人,嘴里开心地跟着哼唱,“用你那火火的嘴唇,让我在午夜里无尽的**”司机一脸惊恐,要不是职业素养高,他方向盘都要抖了。他朝着老白多看两眼,艾玛,这是老白吗?
不对啊,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啊。
老白以前多严肃一人?坐在副驾驶座上像尊神似的,时不时跟蒋先生说些公事,就算无话可说了,那也是一张冷漠脸横扫天下,现在这是?
干哈呢?
转(性xìng)了?
蒋远周也觉得头疼,伸手按了按太阳(穴xué),“老白,你昨晚**了?”
老白的金曲被打断,愣了愣神,“没有。”
“那你唱什么?”
“歌词就是这么写的。”
蒋远周睁开眼帘看他,“你什么时候开始听这种歌的?”
“提拉喜欢。”
“”
好品味。蒋远周朝着车门挪过去些,将车窗打开了一半。
老白视线看向外面,忽然看到一个(身shēn)影走得很慢,他盯紧细看,“蒋先生,那好像是许小姐。”
“嗯?”
“许言。”
司机停下了车,蒋远周的目光望过去,果然看到许言一个人正走出医院。“她不是刚动过手术吗?”
“是啊,”老白想了下,说道,“今天应该才第三天,照理说不能出院啊。”
“那她干什么?”
“蒋先生,我去问问。”老白说完,推开了车门下去。
许言弯着腰,走路很慢,老白快步来到她跟前,“怎么回事?医生让你出院了?”
许言听到这阵声音,吓了跳,抬头对上老白的视线,“是我自己要出院的。”
“你这样能走吗?”
许言看到了停在不远处的车,“实话跟你说,我没钱了,不能再住下去了。”
这次,她倒是干脆,也坦诚。
老白面色有些冷冽,“谁也没让你非要付这医药费,你这是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