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字?”
“我觉得我们有必要,把条件好好谈妥。”
“什么条件?”
付流音目光直视向他,“你让我跟你结婚,我就结婚,让我搬到这儿来住,我也只能答应,以后你要离婚,你就不怕我不同意?”
“不怕,随你,一张结婚证束缚不了我什么。”
付流音挣扎几下,穆劲琛握着她手腕的力道再收紧,“你把话直说了吧,想跟我谈什么条件?”
“等你继承了遗产之后,我们就离婚,我不要你的钱。”
“仅仅这样?”
付流音唇瓣微启,“当然不是,我哥哥的仇家那么多,我离开了你,八成连命都保不住。所以等我们离婚后,我还待在东城,我的人(身shēn)安全归你管。”
穆劲琛第一次觉得(身shēn)下这个女人,还(挺tǐng)有趣的。“你都跟我离婚了,我凭什么还要管你的人(身shēn)安全?”
“离婚了也是前妻,再说,我们这是在讲条件!”她气鼓鼓地盯着他,“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
穆劲琛这也是头一次遇上个人,用这样的口气跟自己说话,“我要不答应呢?”
“不答应可以啊,我让你鸡飞狗跳。”
“说说看,怎么个鸡飞狗跳?”
付流音来的时候就全想好了,“我们现在住在家里,我又是你亲自挑选的,你要不答应我,我就在穆家天天作,撒泼、或者为难下人,再不行,我天天找凌时吟拌嘴打架。”
穆劲琛呵了声,“你还真敢作。”
“你要我乖乖的,也行,你答应我的要求。”
“那好,一年以后再谈离婚的事。”
付流音心里咯噔下,要这么久?“不是说明天就有律师过来吗?”
“你要是肯遵守,你就给我点头,不要跟我讨价还价。”
付流音想将他推开,可自己的双手被他按在头顶,根本没法动弹,“好,一言为定。”
晚间。
凌时吟卸了妆坐到梳妆镜前,穆成钧摘下手表,有些心不在焉,凌时吟手指抚着眼角处,痛得还(挺tǐng)厉害,这几天她不敢出门,更不敢回家,她原本以为穆太太见到了好歹会问一句。可穆家的人,从上至下,却跟心知肚明似的,谁都没有主动问起过。
“老公,妈已经让付流音住在这了,但她是付京笙的妹妹,她不会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吧?”
穆成钧冷笑下,“她要有那本事,你哥哥把她关了两年,她早就下手了。”
想到凌慎,凌时吟心里又被撕裂了一般。“老二不会一直陪着她,我不会让她有好(日rì)子过的。”
穆成钧站到她(身shēn)后,弯腰将她抱在怀里,目光透过镜面盯着里头的女人。“好,狠狠地折磨她,折磨得越凶越好。”
如今付京笙即将判刑,可比起凌慎当(日rì)的惨死,他那点惩罚算得了什么?
事(情qíng)的起因都在付流音(身shēn)上,凌时吟自然见不得她好好的。
穆成钧抱住她的手松开,转了(身shēn)往外走,凌时吟将项链取下,“老公,你去哪?”
“下楼喝杯水。”
“房间不是也有吗?”
穆成钧头也没回,“顺便抽根烟。”
楼梯口的挂钟,时针指向了十点钟方向,他来到二楼,听见有脚步声上来,穆成钧抬眼看去,佣人手里端着个托盘,上面有两碗红糖圆子。
“穆先生。”
“这么晚,你还上楼干什么?”
“今天是穆帅成亲的好(日rì)子,他们还没吃上一口红糖”
穆成钧冷冷打断她的话,“要送东西,也要瞅准了时间,这都几点了?下去吧。”
“这”佣人看眼穆成钧的脸色,赶紧点头,“好。”
他看着佣人转(身shēn)下楼,很快,楼下就没有了动静。
穆成钧抬起脚步,朝着穆劲琛的房间走去,他脚步落得很轻,来到门口的时候,门自然是紧紧闭着的。里面没有一点声音传出来,但今天好歹是他和她的新婚夜,怎么会没有丁点的声响呢?
屋内,灯是关着的,付流音朝着一侧睡,穆劲琛则从(身shēn)后抱着她。
男人屏息凝神,他可以确定门外有人,但付流音听不出来。
“你抱我太紧了。”她压低声音说道。
穆劲琛将手伸进她的后背,她瑟缩起来,“干什么?”
男人想将她的文(胸xiōng)扣子解开,他伸了一只手进去,可是使了半天的劲都没解开,最后不耐烦地将她的文(胸xiōng)整个往上推。
他伸手握住她的(胸xiōng)前,付流音有些恼怒,她不知道穆劲琛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习惯,每次睡觉必须这样。
付流音想要翻个(身shēn),男人紧紧地抱着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