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满生活啊,都能说出来。
见她不说话,老白又觉得这件事欠妥当了,他是不是不应该把卡直接塞给她?
“今晚我跟蒋先生说一下,我早点下班,我陪你去逛街买东西,好吗?”
“好。”苏提拉点了下头。
老白端详着跟前的女人,苏提拉抬下头,见他一直在盯着自己看,她忙别开了视线。
老白也有些不好意思,可他都是一把年纪的人了,怎么谈个恋(爱ài)还跟青少年似的,心口犹如小鹿乱撞。
下午。
今天的阳光格外明媚,天空澄净清爽,像是一块蓝色的布,被漂了一大半的白出来。
付流音双手放在腿上,她将掌心摊开,看到阳光在自己的手掌内跳动,她抬起右手压上去,又看见阳光从指缝间漏出来。
她似乎乐此不疲,一次次地重复着这个动作。
穆劲琛坐在驾驶座上,视线落到旁边看了眼,他一语不发,只是重重踩了下油门。
穆家。
穆太太坐在沙发内,有些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凌时吟坐在穆成钧的(身shēn)旁,她头发披落下来,她总觉得别人在盯着她看,毕竟她脸上的伤还没好,她又没出过门,明白人都能猜到发生了什么事。
穆成钧双手交握,面无表(情qíng)。“老二让我们在家等他,究竟有什么事?”
曹管家站在对面,朝着门口的方向看眼,“穆帅也没明说,只说是有很重要的事。”
车子缓缓开进了穆家,穆劲琛一脚刹车,然后率先下去。
他从后备箱内把东西拿出来,付流音也跟着下去了。
男人走到她(身shēn)侧,示意她挽住自己的手臂,付流音穿了条白色的紧(身shēn)连衣裙,她(身shēn)材纤瘦,没有一点赘(肉ròu),所以这抹白色被她驾驭出了极致的美。莹莹的阳光跳跃着,她脚步轻盈,跟着穆劲琛一步步走进了客厅。
“穆帅来了。”
客厅内的几人相继抬头,穆太太的视线从儿子的脸上,挪到了付流音挽住他的那只手臂上。
凌时吟抬头看了眼,神色间藏不住吃惊。
穆成钧眼角微挑,付流音的目光接触到他,她脚步明显顿了下,穆劲琛改为抓住了她的手,带着她一路前行。穆成钧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潭底的幽暗越来越深,穆太太站起(身shēn)来,“劲琛,你这是?”
穆劲琛将一份东西递给穆太太,“妈,这是流音孝敬您的。”
他将另一份东西放到桌上,“大哥、大嫂,这是给你们的。”
凌时吟的面色差点绷不住,她想要站起(身shēn),却还是强忍着坐在原地没动。
“妈,这是流音,是您儿媳妇。”
“什么?”穆太太被吓了一大跳,“这是怎么回事?”
“我和她结婚了。”
穆成钧眼里也有讶异,他眉宇间悄然皱起来,视线仍旧盯着付流音不放,“老二,你别胡说,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是谁。”
“婚姻大事,我怎么会有一句胡话?”
穆劲琛从兜里掏出两本结婚证,放到了茶几上,穆太太难以置信地盯着他,“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我们刚从民政局回来。”
凌时吟伸出手,拿了其中一本结婚证,翻看了眼,她面上的表(情qíng)越来越奇怪,目光也狠狠盯向付流音,“劲琛,你不是不知道,我哥就是被她哥哥害死的!”
“那是你哥跟她哥哥的事。”
凌时吟起(身shēn),快步走到穆太太(身shēn)侧,将结婚证递到她手里,“妈,她哥哥就是付京笙啊,新闻上一直在报道的那个人!”
穆太太看向穆成钧,付京笙?
那不就是他布局,害得穆成钧被……
穆太太的脸色变了又变,付流音杵在原地没动,穆劲琛拉住她的手,“她哥哥的事,跟她无关,她现在是穆家的二少(奶nǎi)(奶nǎi),我跟她,受法律的保护。”
“劲琛,她哥哥跟我们……”穆太太激动地朝着付流音指了指,她手臂慢慢压回去,目光看向了另一个儿子,“成钧,你倒是说句话啊。”
“还能说什么?”相较她们而言,穆成钧反而淡定许多,“老二知道我们不会同意,这是先斩后奏了,如今结婚证都拿了,你们还能押着他去离婚不成?”
穆劲琛拉了付流音的手,走过去几步后在沙发内坐定。
“我说了,付京笙的事,跟流音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婚也结了,你们就别再纠缠着以前的事了,离婚是不可能的事,妈,请您尊重我的选择。”
穆太太一时片刻说不出话来,坐回了沙发内,她手里还拿着穆劲琛的那本结婚证。
可凌时吟咽不下这口气,她们早就证实了凌慎是被人谋杀的,付京笙也交代了,可这会呢,他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