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怪异的目光。
事实上被召集过来的世家家主都感到困惑,他们无法忍受桓云是在露天场所进行召见,并且是召集过来之后只简单地说几句话就将他们撇到一边。要不是身边有护卫,再来是很多桓氏私兵也着实太多,不止一个人就想要拂袖离去。
桓云同样也在等待,差别是他不需要不断打量新洲或是罗落桥,带着十足的笃定显得心有成竹。
一段嘈杂声从后方传来,褚歆推开了挡路的桓氏私兵,脸色万分难看地来到桓云所在处。他在催促桓云进攻无果之后派人去了宫城,得到宫城的回复由其它城门进入城内,拐了不少的路才算是来到桓云处。
“咦?”桓云满满都是惊奇:“散骑常侍不在城外,来到此处是作甚?”
褚歆已经在梗脖子,无所畏惧地质问桓云:“桓公此举究竟何意?!”
桓云笑道:“派遣门客劝降庾公吗?”
褚歆以一种决然不怕死的表情,直白说:“莫非桓公也是逆贼?”
说实话,褚歆根本就没有压低声音,他甚至是刻意大声质问,果然是引起了那些旁观世家中人的喧哗声。
“本官尽忠职守,何来逆贼之说?”桓云一点都不生气,甚至是表现出对晚辈的绝对包容:“褚贤侄且先静待,若劝降庾公无果,本官自然是会下令贤侄率军强攻,所以贤侄理应回到城外。”
“桓公!”褚歆近乎于咆哮:“小辈因桓公所派把守城门之人,差点就进不得城内!桓公究竟欲意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