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心疼得很。
太遭罪了,想她家小姐在娘家的时候,活得多么愉悦开心,嫁了人,每天都有两根眼中钉在眼前竖着,要不是侯爷懂得心疼人,又有两个可爱孝顺的儿女,小姐真不知怎么坚持下去。
梅氏心中一动,柳眉慢慢抚平,眸底的怒火逐渐消散,微微阖眼,把舒鸿煊这几个月来的举动在脑海中过了一遍之后,睁开眼,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润了润喉,梅氏才开口道:“阿璃你说的没错,兔崽子这几个月来,留在书房的时间少之又少,与他备考秋闱的时候,大不相同。”
说到这里,梅氏嗤笑道:“先前我还怕他会在三年后的春闱上考得一个好名次,如今么,却很不必担心。也不知道周大儒脑子里想些什么,居然会这么突然的就让他考今科的春闱,只剩下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又能复习到什么程度?哪个考春闱的学子,不是寒窗苦读,他再从聪明,也只有十五岁而已,还能飞上天去?”
陈妈妈一拍手掌,附和道:“就是这个理,而且夫人,您还没有想过另外一种可能,如果兔崽子今科考不上,或者考到的名次太低,那于他先前解元的名声......”
主仆二人相视一眼,颇有默契的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