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有什么办法?”萨林奇金好奇的问。
杨明志笑了笑,畅谈:“这种方法在您到来之前,我们曾经使用过。真不知道您为何不用,那明明是一种很有效的办法。”
“哎呀,你别故弄玄虚了。”
“好吧,好吧。所谓办法就是熬鹰。”
“熬鹰?这是什么词组?”
“唉,如果我们的队伍里有来自哈萨克的战士,他们会更善于解答,毕竟哈萨克人非常善于训鹰。我简单的说,对付刚刚捕获的桀骜不驯的鹰,想要令其臣服,训鹰人就必须有超强的耐心,要一直盯着面前的鹰,这将是一个漫长的过程,直到鹰的精神崩溃。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个过程很像是审讯。所以我希望您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派出人手不间断的审讯,那个亨得利森或许可以忍受体罚酷刑,但是他不能不睡觉。”
“仅仅是不睡觉,就能逼得他招供?”萨林奇金不信的摇摇头。
“您不要质疑,长久的不睡觉的确是莫大的痛苦,每一个细胞都因为过度的疲劳渴望消息,奈何它们的夙愿根本不能实现。想想您熬夜写文件的时候,那种疲惫的痛苦感,还有完成工作终于能休息的幸福感。”
萨林奇金完全明白了,“你说服了我,听起来真是种恐怖的手段。接下来我会这么做。别列科夫,既然我们都在门外了,不妨说点别的事。”
“别的事?”
“先抽根烟吧。”
萨林奇金叼着烟,深沉的吐出一抹青烟,“别列科夫,德军展开了代号蓝色方案的大规模军事行动,就在刚才,你怒斥那个男人的时候,可是特别提到了斯大林格勒。这是怎么回事?”
“我……”杨明志浑身为之一颤。
萨林奇金继续问:“我记得你以前也有过些许预言,我知道你那是针对战局所进行的推演,那时候你也提到了在斯大林格勒必有恶战。我现在承认,您曾经预言的德军的军事行动,大概就是这次的蓝色方案。我知道你们指挥部经常会为未来的战局进行五花八门的推演,这一次我真的非常好奇。我真希望你能告诉我,你凭什么认为斯大林格勒将是这场战役的重点?”
听到这儿,杨明志内心激动万分。该问题提问者是这个斯大林专员,萨林奇金不是习惯于扯闲聊天的人,他的问题往往非常具有针对性。
杨明志悟出来许多,试探性的说道:“萨林奇金同志,我也非常清楚,您能一直和领袖通过秘密的电波联络。”
萨林奇金马上警惕起来,脸色也变了,严肃回应:“同志,或许您不应该知道的太多。”
“是!是!但是,唯独这一次,我希望一个能和领袖直接对话的可能性。当然我不可能和他本人直接通信,媒介就是您。我既然加入苏联国籍,又是真心的反法西斯立场,我自觉有理由向领袖汇报一下我对未来半年时间的苏联南部战局,进行一番推演。再说了,您在下午也特别提醒我,领袖特别的重视我。正是因为您的提醒,我才迅速振作起来。”
“呵呵,看来我的话语还有这么强的战斗力?”
萨林奇金来了兴趣,既然别列科夫要高谈阔论,地点最好在军事指挥部。
杨明志领着萨林奇金回到指挥部,即便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游击共和国的一票重要军事指挥员、参谋员,甚至所有的文书,都如同猫头鹰般瞪着大眼睛,充当守夜人。
进了门,心情不错的杨明志调侃:“呵呵,我看你们这一宿是不想睡了。”
“怎么可能睡得着?”耶夫洛夫苦笑,“你去和那个愚蠢的德国军官扯皮,还不如待在指挥部里守着。总攻还有几个小时就开始了!你说,你突然离开,对那个军官审出什么了?”
“没有。我承认,那是个嘴硬的人,不过萨林奇金同志会用些特殊的方法,不怕那人不说话。”
耶夫洛夫对此并不在意,他直白的表态:“我对那个手下败将并不好奇,我只关注这场战斗。如果您愿意继续和我们一起守夜,还不如……”
“说些关于这场战斗的分析?以让大家更有信心?”
“对啊!”耶夫洛夫稍稍叹了口气:“说真的,我真的有些担心。”
“你不必担心,明日我们稳超胜券,那个德国军官的一些叫嚣激怒了我。同志们,你们猜是什么?”
“是什么?你这个人至少不会因为低劣的人身攻击发火,我就不行。”
“是!是!耶夫洛夫同志是容易发火的。”福明的话让指挥部气氛轻松一些,即便萨林奇金也在场。“别列科夫,那个军官说了些什么?”
“这件事就让我们的司令好好说说吧。”
说这话的正是萨林奇金,他亲自搬来一把椅子让杨明志坐下,有令几名书记员做好笔记。
瞧着真实,他们还真是认真了。杨明志心里很满意,就以老毛子的习惯,什么客套话不说,直接进入正题。
“同志们,刚刚那个德国军官声称,在苏联南部展开的名为蓝色方案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