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少,西班牙作为一个产毛大国,呢绒却还要从北边穷邻居进口,强制摊派的东西也以外国货为主。
一比索的货摊派下去,地方长官可以卖出三比索的价格。
底层自是不满。
然而地方长官主管司法,上告只会出现堂下所跪何人因何状告本官的情况。
这是现在,再后来,贝拉斯科总督心说这样吃枣药丸,改革吧,定下了详尽的价格和摊派的数目,明确明目数量。
地方长官自然有办法,顺势来个“火耗”,商品摊派得有损耗,于是征收百分之三到百分之六的“火耗”,此乃合法之征收,而非私自摊派,总督默许。
再后来王室又破产了,觉得卖官是个搂钱的好办法,于是众人纷纷买官当县长。
当了县长是为了搂钱,买个县长两万比索,三年俸禄才八百比索,这明显是默许搂钱。
于是一些县长果断地在新西班牙和秘鲁,把摊派任务摊派到三五年之后。暂时还没干出在十七世纪就把摊派收到十八世纪这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
当然,本地的克里奥尔们再过一阵就要喊着与民争利之口号,痛殴税监,反对皇室垄断的宝船贸易,希望走私合法化等等问题……
当法国人破四旧、打破乡绅教士特权、平均地权加土改杀的人头滚滚血流成河的时候,西属殖民地玩的是不用流那么多血的武昌起义,于是今后的命运也已注定。
虽然说着不一样的语言、有着完全不同的文化,竟走出了殊途同归之意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