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所唱,男以牛耕、女以杼织,女要食,男要衣,方才为家。既是这样,只以昏礼后的长子为准。再如与人野合后先生一子,日后两人再请父母族人相证盟誓昏礼生第二子,则第二子继承。”
陈健笑了一阵道:“野合所生,谁知道是你的不是?将来死后祭祀,那些飨食到底是给你的?还是给他亲爹的?如今不再是以母为族的时候了,咱们男的可得多点心眼。当妈的肯定知道这孩子是从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当爹的却不知道十个月前是不是自己弄出来的。”
这是分成家庭后的第一次城邑大会,前来的大多都是男人,陈健顺着这么一说,下面为数不多的女人自然是骂了几声,男人却都点头称是,嘻嘻笑道:“说的在理。祭祀的时候只说父母享用,到时候去了那边一到祭祀的时候自己没得吃的,却看到隔壁那人竟吃用自己生前拼力挣下的,那可不好。”
陈健跟着几个男人说了点荤话,便道:“既是这样,那咱们就先定下这规矩。红鱼,你把这东西记下来让橡子刻在陶泥板上烧出,日后再有什么问题再加。但是这两条是不能更改的,我可不想把这好事变成几十年后兄弟争吵的根源。”
“三日之后,城邑去些人,跟我去那些村落看看,细细分开。我先把这一次大家都认同的立下功勋的人说一说,大家看看有哪些不同意?还有哪些立下了功勋却是我遗忘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