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都是如此。”
“我问他,古兄弟如何看待原罪?”
“任老弟说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我又问他,古兄弟对命运是什么态度?”
“他说你对命运没有任何态度。”
“我问为何。”
“任老弟说,你压根不在乎原罪也不在乎命运,所以,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想是什么态度就是什么态度。”
“我又问任老弟,你在乎什么?”
“他说你只在乎自己在乎的,任老弟不知道你在乎什么,但他知道你不在乎什么,其中就有原罪与命运。”
“任老弟说你人虽未超脱,但心已然超脱了。”
“起初听任老弟说起你的时候,我还不怎么相信,今日听闻古兄弟谈论原罪与命运,莫某才知任老弟说的一点也不错,古兄弟的心境之高,堪比大道至圣,已是超出莫某的想象,更叫莫某佩服至极!”
莫问天站起身,手中举着一杯酒,说话之时,一张刚毅英俊的脸庞上挂满了钦佩之意,他说的很真诚。
但是,古清风却听的很糊涂,他瞧着莫问天,咧嘴笑了,又看了看任天行,问道:“我说……你们俩这一唱一和的,是不是在跟我什么把戏呢?是在故意挖苦我呢,还是嘲笑我呢,还是讽刺我呢,竟然他娘的说我的心境高?还堪比大道至圣?亏你们说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