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将我怎样?”
史湘云高声嚷嚷了声,不过,到底还是不再闹了。
自从上回王夫人之事后,她就打定主意,日后遇到大事,都听他的,一定不能像王家李氏那般祸祸。
只是,到底心怀侠义,看不惯昨夜贾环那般“欺负”贾探春。
她虽然并不在乎贾迎春嫁不嫁那个未来亲王,可在心里,到底还是偏向贾探春多一些。
史湘云拉过一张椅子,倒背过来坐下,嘟嘴道:“真真是拿你们这双姊弟没法子……
你昨夜也是,好端端的,非要去刺爱姐姐作甚?
她一点主见也无,还不都是听环哥儿的……
你怪她却是怪错人了哩。
你原本心胸阔朗,不该如此。
也该晓得他最看重爱姐姐当年维护他的情意……
闹这么一出,何苦来哉?
对了,你昨天没和我们一起走,在老太太房外面到底听到什么了,怎地那般恼?”
贾探春心性确实大气,被史湘云这般“巴拉巴拉”的教训,也不着恼,只轻叹一声,下了榻,走到花梨大理石案边,铺开一张薛涛笺,研磨了番砚台,从笔海中取出一支大豪来,沾了沾浓墨,挥笔泼墨:
“东风初到,小梅枝上,又惊春近。料天台不比,人间日月,桃萼红英!”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