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了一次的司绵,今天唱得很H,整个人处于亢奋的阶段,手舞足蹈的。
分开的时候,司绵还意犹未尽,没喝酒都偏偏倒到的,高亢的唱到,“这里的山路十八弯…这里的”
“绵绵,行了,别唱了,大家都在看呢”夏日扶着她。
“我高兴——”
“跟才从监狱里出来一样”飞雪小声的跟夏日说。
“你说对了,啊——”司绵烦躁的抓抓脑袋,尖叫了一声,冷静了一下,“我回去了”
“今天别回去了,反正你回不回去,苏家也没人发现,要是怕阿姨担心,你就给阿姨打个电话,说你今晚住我家,阿姨应该不会反对”夏日搭着她的肩膀,兴致勃勃的提议。
“哎——”司绵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谁都不知道她过的心酸日子啊,“算了,我还是回去吧,走了,走了”
回去晚了,顾BT都要发火的,要是夜不归宿,只怕皮都给她剥了。
已经快十点了,只剩下加班车,站台上已经没什么人了,司绵懒洋洋的靠在那儿,玩着手机。
突然,凌乱的脚步声由远到近,司绵抬起头望过去,人行道上,有一群人在追打前面的人。1d2Tj。
司绵不打算多管闲事,站在那儿不动,只希望他们快点过去。
但是前面的那个人却朝她的方向跑来,脚步踉跄,跌跌撞撞的,不停的求饶,“成哥,我胆子再大,也不敢再你的赌场里出老千啊”
黑暗中,看不清楚那人的样子,但是声音司绵觉得很熟悉。
“司大伟,你还敢狡辩,我的手下都看见你在袖子里藏牌了”后面的男人脱了鞋子,直接砸过来。
鞋子砸中他的脑袋,疼得他眼睛一花,跌在地上,狼狈不已。
男人跑过来,直接踩在他的肚子上,恶狠狠的骂道,“我槽,你这几天赢了多少钱,全部给我吐出来”
司大伟惨叫,抱住他的脚,“成哥,我真的没出老千,你放过我吧,啊啊啊…”
这样的画面司绵已经很熟悉了,小时候经常看见司大伟满脸青肿的回家,门口写满了还钱、烂|赌|鬼之类的话。
有时候那些人还会到家里来要钱,每次妈妈拿不出钱来,家里都会被砸给稀巴烂。
“告诉司大伟,再不还钱,就把你们母女卖了”
刘紫兰害怕揪住司大伟的手说,“大伟,别去打牌了,去找个正当的工作吧”
“你懂什么?打牌钱来的快而且多,你看看我有时候不是一天就可以挣好几千块吗?”
现在家都破散了,爸还没改正,依旧沉迷于牌迷中。
一想到这些,司绵就很生气,不想管他,最好这些人把他手指给剁了,这样他就不会再打了。
“司大伟,叫你他妈的出老千”男人狠狠的踹向司大伟的肚子。
“啊啊…救命啊…饶命…”
惨叫声是那么的凄惨,一声声的传到司绵的耳朵里,她转身不去看,拿出耳机塞住耳朵,把音乐放到最大。
车子怎么还不来啊!该死的,司绵的脸上有着烦躁。
“啊啊…成哥…别打了…求求你…”
妈的,她的耳朵什么时候这么灵敏了,音乐开这么大,她都还能听见。
司绵蓦地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像是下定决心了,扯下耳机。
警笛声传来,就像是在附近——17885717
“老大,有警察来了,怎么办?”
成哥衡量了一下,进了局子麻烦,“饶了这条狗命一次,走,下次再收拾他”
等那群人消失不见了,司绵关掉下载的警笛声,看见司大伟躺在那儿一动不动,司绵快速跑过去。
见他满脸血污,司绵伸手摇晃着他,“爸,你醒醒啊,爸——+”
虽然恨他,但是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
司大伟睁开眼睛,一时间还以为在做梦,手在半空中乱抓,“绵绵是你吗?”
见他被打的思绪有点模糊,司绵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扶着他站起来坐在椅子上,“爸,我不是才给了你一张银行卡吗?里面有好几万块钱,你怎么又去打牌?”
司大伟愤怒的吼道,“说起来就有气,我才拿到还没捂热就被小偷给偷了,妈的,太猖獗了”
司绵暗自叹了一口气,这么有精神,看来没什么大碍。
….
顾墨晚上应酬完回来,已经十点半了,下了车,见家里一点光都没有,难道那丫头还没回来?不会是玩疯了吧。
洗完澡,看了晚间新闻,顾墨时不时的抬头看向墙上的时间,十一点了,还不回来。
蓦地起身去书房,但是奇怪了,以前他绝对是专心致志,毫无杂念的,但是今天他却看不进去,才看了一点就觉得烦躁了。
把手中的东西粗鲁的扔在桌子上,又走到客厅,转转悠悠的,终于忍不住踢了一下门。
司绵这死丫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