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宰相府回来之后,安肴舒服地睡了一觉。
终于把宰相搞定了!
一定一定不能让梨妃成为王后。
可是,安肴是一个没人亲没人爱的公主,怎样接近琳妃呢?
万一登门拜访人家称个病,那就没下文了啊。
安肴不想太多,总之要见琳妃,第一步就是要出门!
说不定正好就碰见琳妃了呢?
想着,安肴唤道:“蓓蒰,芯蓁,你们和我出去走走。”
“是,公主。”
蓓蒰和芯蓁帮安肴换好了衣服,梳好了头发,主仆三人便出了夙渊阁。
安肴虽然不帮梨妃,却也得知道琳妃的底细,开口道:“芯蓁,我让你打听琳妃,打听得如何了?”
“回公主,琳妃娘娘在大王登基第二年便嫁给大王了,如今三十一岁,生了一子一女,分别是五公主和三殿下。”
安肴道:“这两人我还尚未见过,说到这个,王子和公主都在学士馆习文习武,只有我未做安排,父王待我和他们终究是不同的。”
“公主不必伤感,想必大王国事繁忙日理万机,一时忘了也是有的,过些日子就会安排了吧!”蓓蒰道。
“我有何伤感的?这件事,大约梨妃也在其中捣鬼,只是我要的,自己会去争取。”安肴当然知道入学士馆的重要性,她再也不会像前世那样不争不抢没心眼了。
“好了不说这事了,琳妃她是哪家的女儿,为什么能像梨妃一样得到朝中大臣的支持呢?”安肴又问。
“回公主,琳妃娘娘是嶦国的嫡公主…”
还未等芯蓁说完,安肴便打断了她:“嶦国?”
便是要来开战的嶦国?
记得月南公主及笄宴上,正是嶦国来攻让大王下定决心改变主意。
乌金鹞主大凶、苏媚儿性命不保、嶦国迫害国运……
这三件事看似巧合,如果不是安肴亲眼所见,恐怕都会相信钦天监的话了。
既然前两件事都是人为,那最后一件事……
琳妃竟然是嶦国的公主?
嶦国来攻会不会与她有关呢?
这件事里似乎包含着一个巨大的谜团,却又让人找不着头绪。
芯蓁回答:“正是嶦国,琳妃是嶦国的嫡公主。”
安肴还想问些什么,却看见远处有些人。
中断了对及笄宴事件的思考,安肴慢慢走近,一探究竟。
原来是梨妃和靳婕妤,两人似在赏花。
靳婕妤是琳妃的人,琳妃又是梨妃的死敌,这两人一起赏花?
必然没什么好事。
难道靳婕妤做两边的间谍收两边的钱?
咦,好邪恶。
然而安肴很快就打消了这个想法。
只见靳婕妤身边的一名宫女似在为梨妃折花,当递给梨妃时向安肴这边看了一眼,似乎略微分了神,下一秒便跪在地上道:
“奴婢罪该万死,不小心让刺扎了娘娘,娘娘恕罪啊……”
接着整个世界似乎静了几秒钟,才听梨妃道:“大胆奴婢,不想活了!靳婕妤,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下人!”
靳婕妤也连忙跪下赔罪:“臣妾管教不当,日后定会好好**,娘娘饶了她这一回吧!”
“若下人都如此不小心,那后宫还有没有礼法章规了!”梨妃道。
“奴婢日后再也不会了,娘娘饶奴婢这一回吧!”那宫女害怕地求饶。
安肴看着,心想:梨妃真是个不好惹的!看来又有薛瑞这个哥哥,自己目前势单力孤,一定要强大起来,才能报血海深仇!
梨妃招了招手,道:“思莨,看在靳婕妤的面子上,你就去打这奴婢二十个耳光,当是小惩大诫了吧!”
安肴看见思莨,那可不就是那个踩着自己妹妹尸体爬上去的宫女吗?
真是和她主子梨妃一样黑心。
安肴看了看靳婕妤,心生一计:
通过她去见琳妃,告诉她宰相的事,可不是方便多了吗?
看来靳婕妤的这个丫鬟,安肴得去救下。
迈步走去,安肴却被芯蓁拉住,芯蓁道:“公主莫去,万一……”
“我自有分寸!”说着,安肴向梨妃走去。
梨妃显然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很是不满,思莨也先停了脚步。
安肴欠身行个礼道:“安肴参加靳娘娘,参加梨妃娘娘。”
梨妃上次给安肴下药安肴没死就已经不开心了,不耐烦地道:“本宫正在训诫宫人,小孩子家躲远些!”
“安肴只有几句话说,还望梨妃娘娘悬崖勒马!”
梨妃登时怒了:“你这话什么意思?”
“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安肴道。
“说!”梨妃很是不耐烦。
“听闻最近朝中大臣催着大王册立新王后,安肴觉得梨妃娘娘胜算颇大,而王后以德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