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麻不慕花裙时,荆钗不弃步摇金。
一钗一剑一和鸣,两人两情两泪生。
叶衬花兮花掩叶,推诿一世莫有图。
心有君兮君念吾,不必凋敝凄凉泣。
弓搭箭兮箭有伤,奈何挚爱已伤重。
水含鱼兮鱼慕水,可有遗恨短恩情。
此篇《遗恨词》也可谓是我呕心沥血所做,《遗恨词》以及《新长恨歌》都是对我接下来小说的高度概括。
作者如是说:
作者姓张,字眷初,笔名张纨素,笔名阏砉谪士,于公元二零零一年生人,初次涉足诗词歌赋只是因为对于一位翩翩美少年的钦慕之情,却终究空有思念而不可得,若即若离,难以琢磨,满腔愤懑纠和了无限的相思,然而终究一无所有,鳞伤遍体,肝肠寸断,思念爱慕竟化作空穴来风,那位君子已经离我而去,那人伤我至深,唯有诗词歌赋伴我在漫漫长夜之中独自悲伤。
而今时岁,无限妖娆,我在沉郁之中悄悄振作,又逢一人,或许爱我至深,或许可以共赴奈何桥,故写此小说,文中人物皆有原型,情节也绝非都是虚构,细细品读过罢,如果读者是位知情者,兴许可以知道其中的玄机与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