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哇~~~~~水水稿子不见了,水水把稿子夹在语文书里,语文书也不见了,呜呜,亲们给点安慰,要知道那是水水顶着被骂的危险在课上写的,求安慰~~~~------------------------------以下正文
段夕颜出了小屋,来到屋后面搭了个简易的灶台熬药,虽说这草药的效果远远比不得那些药材,但总比不喝好。
当段夕颜端着刚熬好的药进屋递给白暮勋的时候,白暮一时还反应不过来是怎么一回事,眨着他那双澄澈的眼睛看着段夕颜,而段夕颜一时也是愣住了,一个男的怎么可以这么萌?怎么可以?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道:“白公子喝些药汤吧,对身体有好处。”
白暮勋乖巧地点了点头,接过那只陶碗喝了下去。段夕颜看着他垂下去的眼睫还在微颤着,鼻子可爱地微皱了下,曲线优美的下颌,白嫩的脖颈,修长的手指,圆润可爱的指甲盖,纤细小巧的手腕……
突然,段夕颜的眼前出现一个陶碗,段夕颜向着男子看去,白暮勋的唇上还带着光泽,想让人一亲方泽。
段夕颜的小腹腾地升起一股火来,她抢过碗就夺门而出,走时还不忘说道:“记得休息!”
段夕颜在外面吹着从山谷里吹来的凉风,终是把那股子邪火压了下去,她不由得抬头望天,她到底是来了一个怎样的国度啊?!
天空暗淡了下来,夜暮降临。
段夕颜看着面前那个低着头,目光乱瞟的男子,面上不露声色,心里却是微叹了一口气:今晚估计要在外面睡了。
白暮勋见段夕颜一直站在他面前,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难不成,她今天要和他一块睡?可是男儿家除了与妻主,是不能和别的女子睡在一张床的。“段小姐……”白暮勋咬了下唇,为难道。不免不安,这里是她的家,他一个外人怎么可以这样呢?看段夕颜一直站在他面前,白暮勋绕开他就要去外面,她是主人,他是外来人,那他去外面好了。
不等白暮勋走出门,段夕颜已经出了,她看着这个眼中带了一点惊愕的男子,道:“白公子就在屋里睡吧。”说完就关上了门。屋内的白暮勋看着那扇被关上的门,唇微微地勾了勾,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半夜,段夕颜被冻醒了,立马用内力在周身运了一周,这才感到暖和,抬头看了看天色,依旧是黑漆漆一片,没有要亮的意思。不过一会儿,段夕颜的上下眼皮打架了,想进屋去睡,里面又有那个男子;在外面继续睡,那是绝对睡不着了。突然,段夕颜闻到一股血腥味,虽然很淡很淡,但她真的闻到了。段夕颜皱了皱眉,不禁疑惑,这血腥味哪来的?总不能是那男子的吧,她不可能连他身上有没有伤都诊不出来!呼出一口气,段夕颜不再想这血腥味哪来的,而是开始打座。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段夕颜睁开眼,不适地眯了眯眼。那男子应该醒了吧 。段夕颜想着拿了几个果子推开了那小屋的门,可那男子并不在房内,床上的被单还有点点鲜红的血迹。不是吧,昨天晚上她闻到的血腥味还真的是这个“白公子”发出来的!难道他身上真的还有别的伤口是她不知道罢了?
想到这儿,段夕颜大声道:“白公子,你在哪儿,来食早膳了!” 不想一声闷闷的回答从屋后面传来:“段小姐,我……你先自己吃吧,我,我还有点事。” 到底有什么事儿?段夕颜没来由的心里一阵烦闷,便想也不想便去了屋后面,想不到却看到一个十分尴尬的一幕,白暮勋很是狼狈地站着,衣裙上也如被单一样的点点鲜红,尤其是下半身那一块……
“白公子身上,可是还有别的伤口?”段夕颜小心翼翼地问道。闻言,白暮勋原本那张因段夕颜过来看到他这样而变红的脸更红了,“段小姐,我,我……”白暮勋结结巴巴地说着,而段夕颜更是早已不耐烦了,于是便皱着眉,道:“说。”白暮勋被这声音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说了话:“我来……葵水了……”说完,白暮勋简直就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而段夕颜则是一阵的骇然:来葵水了?一个男子说自己来葵水了??天,是不是自己幻听了???
段夕颜看着白暮勋身上点点血迹的衣裙,即便是仍然处在惊愕中的段夕颜也还有一丝理智对白暮勋道:“房中还有一套衣服,柜子里也还有几块布,公子若不嫌弃便将就用一下吧。”说完,见白暮勋还是呆呆地站在那里,红着脸不知所措地望着她,段夕颜只觉得眼皮狂跳了下,看着那越来越红的衣裙和没有任何反应的白暮勋,她无声地叹了口气,她到底来到一个怎样的世界啊???又无奈地走了一步,拉起白暮勋的小手,把他带进了屋里,从陈旧的柜子里拿出了已然被洗得褪色的衣服和几块布一并递给白暮勋,白暮勋微颤着手接过了,段夕颜立刻出了屋子并帮他掩好了门。
段夕颜回想着她重生一直到现在的事,她说这身子怎么一直没过月事,原本她还怀疑这身子不能生养,原来这里是男子来月事的,那生孩子的事是不是也是由男子来呢?男子和女子互换了身份啊,难怪……
段夕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