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暮勋一醒来看到的便是一个身着粗布衣裳的女子,虽是一身的粗布衣,但仍掩不住周身的贵气,而且,这个女子长得好俊美。
白暮勋看着段夕颜邪魅的容颜,脸颊微红了一下。
话说这段夕颜真的是妖娆无比,眉介于弯与平之间,眼睛狭长,鼻子英挺,两片红唇为那张脸平添了无限诱惑,眉眼之间带着一股抗拒的气势。
看到眼前的男子那毫无血色的脸在看到她后忽的变红润了一些,眉稍微轻挑,脸红了?真可爱!
那名男子费了些力气起身后对段夕颜微微福身,道:“多谢小姐救命之恩,来日一定答谢。”
听着面前的人那糯糯的,却又不乏疏离的声音,段夕颜只觉得让人舒心,甚至产生了想听一辈子的想法,但看到他的动作她又不解了:为毛要福身啊?
突然,段夕颜眼中一道不明的光闪过,呆滞地盯着面前的人,不,准确来说是盯着他身上的衣着。
What?裙子?!难道他是女子?不对,她不可能会诊错,虽说她的医术不能说是神医级别的,但诊个性别绝对不会诊错!但这是为什么呢?难不成,他是穿着玩?不会吧!段夕颜忽然觉得,她真应该告别这些青山绿水到外面去闯荡一番了,她的本性本就不适合过守住一方安静的天地的生活。
段夕颜红唇一勾,凤眸恢复往常的清明,问道:“请问公子的名字,我该如何称呼公子?”
听到段夕颜问话的白暮勋身子微僵了下,爹爹和他讲过,除了妻主,任何女子都不能知道男儿家的名字的,男儿家的闺名只有娘和爹爹能知道,但只有妻主才能叫,可是这位小姐却问他的名字,是不知道这规矩吗?那自己到底要不要告诉她呢,如果不告诉她,她又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但如果告诉她,那也不能告诉。。。。。。
白暮勋在纠结着要不要告诉段夕颜自己的名字,全然没看到面前的女子正看着他。
段夕颜看着面前如天仙般的人儿似是为难般地皱了一下眉,之后又莫名其妙地红了一下脸,两手不断地绞着,头也垂着。
“公子可是有什么不便之处?”话落,白暮勋轻轻地点了下头。
“那公子可方便把姓氏告知与段某,不然不好称呼公子。”
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三分钟过去了。。就在段夕颜以为白暮勋不会说的时候,白暮勋突然从嘴里嘣出来几个字:“我、我姓白。”话落,段夕颜淡笑道:“哦,原来是白公子,公子在段某这儿住上几晚,过后段某便送你回家。”闻言,白暮勋瞪大了双,还要住几晚?看这儿应该只有一张床,那晚上可怎么办?段夕颜看着面前的男子那可爱的动作,忍不住无声笑了一下,“白公子先休息会儿,段某去弄点吃的来。”
这一年在山下的日子过得还可以,吃的倒也不是什么问题,她的空间可是很有用的的。想着那白公子身子还没完全恢复,吃一些流食比较好消化,就在空间里要了两碗稀饭和一盘小菜,回到那茅草屋里放在桌上对那白公子道:“公子吃些粥吧,垫垫肚子,等稍晚一些的时候再用晚膳。”男子乖巧的接过碗细嚼慢咽地吃了起来。
临近傍晚时,段夕颜叮嘱了白暮勋一声就上山去了。段夕颜在山上猎到了一只兔子便准备下山,但又想到那白公子的身子还没有完全恢复,而她的空间里也没有准备什么药,就让空间提供了一些草药的图,也幸而这山谷隐秘,这山上的东西很多,草药也不少,她找了没一会儿,就已经找齐了需要的草药。段夕颜从山上回来后,就看到她就回来的那个男子在门外吹着凉风,心中有一丝莫名的恼怒,他的身子如此单薄,现在又还没有完全恢复,这样吹着风轻则得风寒,重则落下个什么病根也说不定。
白暮勋在门口前想看看那个自称“段某”的女子回来了没,不想刚站了一会就看到她了,她一手拿着一些他从没见过的草,另一只手提看一只兔子,脸上依然带着那慵懒的笑容,但似乎看到他后,唇边的笑容就越来越淡。白暮勋心里“咯噔”一声,心里莫名有些不安:她这是烦他,讨厌他了吗?也许吧,他从小就不讨人喜欢,比起寡言少语的他,娘和爹爹更喜欢聪慧活泼的弟弟,几天前,匪徒手里的如果是弟弟的话,爹爹一定哭得肝肠寸断去求娘救弟弟,娘也一定会倾尽全力把弟弟救出来的,必竟,他们只有两个儿子,两个儿子里面只有一个喜欢的,可是事情就是这么残忍,在匪徒手里的是他,他到现在还记得娘的话语,语气淡到刺碎了他的心,娘当时是这么说的:“老大,牺牲你一个就可以除去这些害人的匪徒,娘希望你能配合!”配合?要怎么配合?当然是让白家的侍卫不顾他的死活,只管缴匪,而他的弟弟呢?他早就被娘保护得好好的,最后,那个匪徒头儿把他带到悬崖边上去威肋白家的侍卫,但她算错了,他白暮勋是个不受宠的,是个惹人烦的,拿他来当人质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最后,他还是掉下了悬崖,但是他遇见了她,可是为什么,明明上午她还说先住几晚再送他回家的,下午却开始厌恶他了呢?
白暮勋人被段夕颜带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