璞御麟对着电脑里的夜笙说:“出现了一个强劲的对手。”
“商界上的吧。”夜笙不假思索的讲。
“假如是商界上,我会嗜血。”商场上的竞争,只要捕杀就好,不值得他去苦恼。
夜笙:“哈。”了一声,才说:“看来又是她有新恋情了。”这些年能使璞御麟忐忑烦躁,不用去猜测都知道是因为这事了。
“这次不一样。”璞御麟道。
“这几年来,你不是早就习惯斩断她的情苗吗,那里不一样啊。”面对他千律一遍的做法,夜笙早就不给意见了。
“我能察觉出来,这次的对手,不容易对付。”十年无法遗忘的恋爱,一样和他强烈。
“我说你累不累啊,真怕失去她,就重新掳获她的心啊。”有时候夜笙真的看不惯他对许嫣雨感情龟缩的做法。
“会掀开那道血迹斑斑的伤痕。”这个才是他一直最不愿意见到的场面。他宁愿她忘记他,恨他,也不再愿见到她的绝望,她的痛苦。
“那就彻底放手,她嫁人,你娶妻,从此当陌路人。”夜笙想了想又补充了已经:“应该说安心当无血缘关系的兄妹。”
“她是我的女人。”他无比坚肯的宣示。
唉,还真一样,十年前也因为这句话,他们纠葛了一起,夜笙无奈的摇头:“不能放手,就拴紧在手里,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双,把她囚禁在自己的身边,即使互相伤害也攥紧在手中,一起受伤一起流血。”
一起受伤一起流血,他就是因为不愿再见她流血,才一直以一个破坏者的身份,隐藏自己那份与她之间的爱情。这个不舍伤害别人的自己连他都觉得异常的陌生,是爱情改变了他,还是时间令他变的胆怯了。
许嫣雨挠了一下自己痕痒的锁骨,神态若无的凝视着,喊了自己进办公室,他却心不在焉,丢失魂魄站在窗边,遥望着都市的建筑,终于她耐心尽失的说:“喂,叫我进来了,不要无视我行吗。”
“等下我们出发外市出差。”外市的确是一个项目,但根本不需要他亲手处理,那不过是一个与她独处的借口罢了。
“就你和我?”许嫣雨蹙眉的嘟嚷。
“不然呢。”璞御麟轻声道。
“你带我一个新人去,我怕你的项目会横遭我毒手啊。”她可帮不上什么忙,更何况她进公司的目的是破坏。
“放心,你没那个本事。”那个项目无足轻重,只是一个签名仪式。
“好啊。”既然璞御麟都不放她的敌意在心上,她还有什么可以仁慈善良的。
当璞御麟和许嫣雨来到外市已经八点天色黑暗,夜空沉静五星,他们来到预定的五星酒店大堂前,璞御麟走到前台办理入住手续完,交给她一条房间开门的电磁卡,随后信步如风的来到电梯前,许嫣雨也紧跟在他左右,他们住的是处于酒店最高处的总统房间。
一天车程的时间,许嫣雨已经累得苦不堪言,一进到房间她就向柔软的大床投去,重重的躺在床上,放松自己,跟在她背后的小弟放下她的行李,退出了房间。
大概十五分钟过去了,她才站起身,埋头行李箱里找衣服,渡步进浴室,尽情的沐浴一番,松懈自己的疲累的身子,随后清爽的走出浴室,肚子在这时发出:“咕咕。”饥饿的声响。她才记起自己还未吃晚饭。
本想打通酒店的内线,让人送来晚餐,但有随之思索,难得来一趟外市,怎么说也不该宅在酒店内,于是她走出房间,来到电梯处,按下下落键,电梯慢慢的打开,见到里面的人,她有种无法避开缠身冤鬼的感觉。
她无声的走进狭窄的电梯内,选择了一个离他最远的位置,开始了一段沉默无声的时间,直到电梯来到1楼:“叮。”的打开电梯门,只想尽快离开的许嫣雨在踏出电梯时,一个矫健的身子夺门而入,回身不及的她,呆愣的倾倒在地的一瞬间:“啊!”璞御麟跨步及时的拉住她的手腕,用力的扯她进襟怀,电梯内的人匆匆的道歉:“两位对不起啊,因为有些急事。”手里不停的按住关门见。
避免摔跤的许嫣雨本能的环住他的腰部,震惊的昂头,两人四目相对,周围的时间流逝飞快,只有他们的时间定格了,仿若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
“你还好吧。”璞御麟担心的问道。
她却傻傻的回答说:“我没事。”
“一起用餐吗。”璞御麟再次咧开能迷惑人心的嗓音讲。
而被受蛊惑的许嫣雨轻轻的:“嗯。”了一声回应他的邀请。
许嫣雨懊恼的切割着自己面前摆放的顶级牛排,再睁着大眼,盯着坐在对面淡定自如的璞御麟,简直是不敢回想自己是怎样的迷糊了脑袋,答应了这次的晚餐,她拿起手边的红酒,一口而尽的喝下。
站在他们桌旁的waitress谦容一笑,正准备往她高脚杯倒下时,璞御麟举手让他停下以及退下,在璞御麟的记忆里,许嫣雨的酒量浅,可以说是三杯倒。
“你说,你为什么老喜欢折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