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嫣雨来到男性服装专柜,才深刻的意识到自己对璞御麟的衣服码数是一无所知,她这里看看,那里看看,然后在把衣服放到自己的身上量了量,还不时的向销售人员讲明,他大概多高,大概的身影如何,左右比划着,还是没买上一件半件,买错了又怕搞砸了自己将功折罪的机会。
她这是惹祸上身,没事惹来一身骚,她拖着腮,一览全场琳琅满目却无从下手的服装,不禁的哀叹着:“唉。”
忽然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响起:“许嫣雨。”
她瞧着声音源头看去,那是一张戴着眼睛,有着文弱书生气质脸孔的男子:“你是?。”
“呵,你忘记了我也不奇怪,毕竟当年向你表白的人恒河沙数比比皆是。”而他就是其中的一个,能重遇她是一种奇迹,忘掉他曾表白过的事也是理所当然。
只是在他表白后的那一个晚上,她似乎出了很大的事故,他曾两度去医院看望,却遭校中的风云人物璞御麟阻止了。
“是吗?”在她的记忆中可没有任何一位人士对她表白过,除去那几段匆匆流逝的爱情,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这位先生认错人了,可他又能准确无误的道出她的名字,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面前男士所说的话,跟她所熟悉的是截然不同的人生。
“如今见你安好,十年前的祸事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直到毕业的那年他都一直在等候着她平安无事的消息,但终究等不到。
许嫣雨把掉落的发丝轻轻的挽回耳际,着实不懂怎么去应对,毕竟那年的祸事,她的脑袋是一片空白,说多大的创伤也是多余之举,但感激之心却真实无比:“谢谢关心。”
“刚才瞅着你在衣服前徘徊,是给你老公选衣服吗?”十年的时间,她也该成为人妇了吧。
“不,不是。”许嫣雨心急如焚的否认:“是给我上司挑的衣服。”
“对不起啊,我还以为你是……。”
“我还未婚。”
“这不可能吧。”凭着璞御麟对她的占有欲,怎么可能放她单身?
“……”她无可奈何的耸肩一笑,自己不得不承认在璞御麟捣风搞雨之下,早已成为了一名剩女。
“看你挑衣服很苦恼的样子,需要帮忙吗?”大概是他们之间情海生变吧,他也不好再继续那个话题下去。
“好啊。”
璞御麟二话不说的拿下她带回来的一套西装,走进浴室换下一身粘腻的衣服,冲洗清爽再衣冠楚楚的离开浴室,站在她的面前:“衣服还算过关,可惜时间去了不少。”
“遇见旧人了,多聊了几句。”她心情甚好,满脸愉悦,在看了看璞御麟身上好比量身订做的衣服,不禁的暗称,尚梓炫的眼光真不错。
关于她知道他名字是尚梓炫的缘由,是在他们分道扬镳时,为了方便互相给对方留下联系之时所得。
“旧人?”璞御麟狐疑睨视她的一脸红粉菲菲,原本柔和下来的脸色,再次冰冷无比。那些属于她相识的旧人,他早已安排好,除非……是那次匆匆忙忙解决的那个向志轩。
“我可不会告诉你,让你有机可乘,再暗中破坏。”即便她对尚梓炫的感情是出于好友,她也绝不允许,璞御麟再次插手她的感情。
“是吗,我总会调查出来的,你知道我有这个能力。”璞御麟一双冷眸发出寒光,无情的用力捏着她倔强的下巴,令她直视自己。
“你是疯子吧。”许嫣雨冒着火花的双瞳的咬牙切齿昂视他,以手顶开他的控制。
“没错,我是一个绝不放手,任由你放纵感情的疯子。”他俯身到许嫣雨的耳边,逐字逐句的说。
“那是我的情感,你没资格掺和。”她仿佛使尽全身的力气去反抗着璞御麟。
“不要再让我重复着警告你的事。”璞御麟一字一语透着渗人的寒冰。
“你这个人真恐怖,自己得不到爱情的幸福,就连家里人都得在替你遭罪。”璞御麟的反映,令她不由想到,家中的母亲与他的父亲,多少次瞅着他的冷脸做人,以及自己的遭殃。
许嫣雨一双美眸含着败落的盈盈泪光,逃离他的办公室:“啊!”璞御麟气急败坏的将办公桌上的物件一扫落地,痛切心扉的眯上自己的眼睛。假如,那年……他冷静一点,他们今日又怎么会落到这一步,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在许嫣雨口中得知相遇旧人的璞御麟一刻也坐不住,马上联络高中时期的兄弟礼少丰,他拥有着掌握全国最精准的侦探调查公司,以及全国上至总统下至名门贵族都挤破头只为聘请一名他公司所训练出来的保镖的保镖公司,找他调查是快准狠。
“尚梓炫是吗?”
“挺厉害的,才短短几个小时,你就能找到我的公司来。”嘴角弯起弧度的尚梓炫,放下手头上的沉重的钢笔,直视着坐在他面前的璞御麟。
“聪明人不说暗话,以后不要再接近嫣雨。”璞御麟也不与他废话,明目张胆的道出自己的要求。
“听说她还单着,你们之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