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但是伸出长臂将她揽在怀中,弯下身隔着头发在她耳边说道:“别怕,有我呢。”
虽然是很平淡的一句话,连情话都够不上,但是从他此时此刻的嘴里说出来,不知怎地,居然这么动人。
董馨感到自己心脏砰砰砰地加速跳了起来,呼吸都有些急促,脚步也有些踉跄。
只得紧紧环着他的腰身,不敢抬头看他,怕被他看见了自己脸上奇怪的神情。
秦肇深领着董馨,走到陶瓷馆。
往馆藏正中央陈列着一尊元青花人物卉大罐。
即使董馨是个对古董一窍不通的小白,也被这个大罐上苏麻离青的沁色给感动了。
温润地如流动的水玉。
“这个是我小时候的尿壶。”冷不丁,秦肇深的一句话就蹦了出来,把董馨刚才的那些感动都给憋了回去。
“你说什么?尿壶?这个是文物啊!”她瞠目结舌地瞪着他。
秦肇深耸了耸肩:“家里都是文物啊。”
她又将董馨往旁边带去,指着一个明宣德的瓷枕说道:“这个,我嫌硌脑袋,差点砸了,你仔细看看边上还有一道裂纹,那就是被我磕的。”
在强烈的灯光的照射下,董馨果然看见了一道若有若无的微细裂纹,但是显然并不影响整体的价值。
接着,他们又看了许多陈列物,一个个冠冕堂皇地在玻璃罩子里由人观瞻,而实际上却是秦肇深童年时的寻常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