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那……有话俺就直说了！”

吴文省：“说！”

金四：“好！小郎君需要一份旧档，不知吴长史可否帮忙取出？”

旧档？

吴文省闻言心中‘咯噔’一下，怎么？难道他真想查出点什么来？

吴文省心想，自己送去的文书档案，都是明确无误的才对，他难道发现了什么不成。

想到这，吴文省试探的问道，“老金，不知御史那边需要什么旧档？”

金四跟随北宫羽多年，早就不是当年那个疯魔小将了，他察觉出来吴文省脸上的异常，知道他是误会自己等人了。

不过，他也没有直接说，他还想要弄明白一件事情。

“吴长史，俺老金表明身份，咱们也就不是外人，你给某句实话，德州刺史府内可曾有违背朝廷法度之事？”

吴文省一惊，目光如炬的盯着金四，金四毫不退缩，坦然的面对他的审视。

良久，吴文省叹口气，回答道，“有！”

什么？

这次轮到金四吃惊了，他本想随意的问问，不曾想吴文省到是干脆利落的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