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你个小滑头！”程咬金没好气挥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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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躁动不安的火烛躲避着飞蛾，生怕不要命的飞蛾扑灭自己的光亮。

“你回来啦。”素面的女子对着门口的男人说道。

“是的！失败了！那家伙被抓了。”那男人挥手扯下头上的黑发，一袭刺眼的白毛映入女子的眼睑。

“你们太贪心了，行动前早就告诫过他，不过，他一意孤行，我们也没有办法不是吗？”女子身披粉色落纱娇笑的说道。

“小娘，你怎么知道这是陷阱？”白毛鬼公孙冶怀疑道。

“呵！”那小娘不屑的冷喝一声，“你在怀疑我，对吗？难道你还不了解自己的对手吗？”

“对手？你是说袁天罡？”

那小娘轻轻抚摸着脸颊，坐在梳妆台前，“不知道自己对手的人是可悲的，北宫二郎这个人，你和他打过交道的不是吗？唉！算啦，看你迷茫的神情，想来你也不了解他。”

透过梳妆镜，她可以清晰的看到身后之人的一举一动，甚至就连他脸颊上的汗毛，她都可以轻而易举的发现。

“公孙冶，你知道吗！这个秘密我守护了七年之久，后来我认识他，是他让我知道什么是快乐！从那以后，我的生命中就多了一项任务，守护它，利用它！”那小娘仿佛在自言自语，又仿佛在对公孙冶说出心中的秘密。

娇弱柔美的凄凉声，“可是！现在一切全部都毁了，你知道那六块巨大的琉璃器价值几何吗？看这块镜子，是他送给我的，他说过，这块镜子价值一州一年的赋税，而你损失的那六块，每一块都有一人多高啊！”

“这……”公孙冶面色惨白，不知是被高昂的价值吓得，还是流血过多的缘故。

价值连城！

这是他唯一能够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