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自知容貌的重要性,何况,隐隐还没出嫁呢!
大夫有些为难的又转看向隐隐的伤口。胤祥思虑再三,索性说道:“大夫她是个女子,怎么能留个疤痕在头上。你就想想办法吧。”
大夫大惊,再瞧几眼,才发觉真是个女子,怪不得众人反应如此反常。睁着眼,左看右看,前思后想,还是没有底气地说:“小人只能试试让这痕迹去淡些,到时再在这姑娘左额上弄些饰品,小人想应该不会太过明显。”
胤祥静了下,也无他法,重要的还是她没事就好。容颜再美,也没有她活着重要。
大夫离去后,桐隐隐发起高烧,好在大夫已经预料到。胤祥不愿他人接近照顾隐隐,只命图喜留下。端仪坐在一处,已经困倦不起,兆佳·慕兰想着孩子,不得不离去。“贝勒爷,你不让其他人来照顾是有你的顾忌。但你们都是男儿照顾一个姑娘也有诸多不便,就让小如留下帮你们吧!”说完,不等胤祥拒绝就抱着端仪栽进暮色里。
胤祥不敢回头去看兆佳·慕兰的身影。多少年了,从初次遇见,到一旨皇命成为十三福晋,她对他的事从来不会不闻不顾。哪怕让自己落入危机,也要帮他化险为夷。这也是多年来,他不爱她,但还是疼惜她的原因。
房外,夜色略浓。胤禛想着应该离去了,可看到桐隐隐这种情况,多少次迈出了脚步又缩了回来。有些事情若有了心,发生了便不能当作没事一般。看到胤祥待她的好,的确有几分妒忌,但想有个人会用心照顾她,又何必在乎是谁呢。转身,不扰他人清梦,一点点似笑非笑,神色自若的虚假泛入大片大片的黑色夜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