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次山贼的教训,她也不敢再独闯江湖。现在,她只知十三爷会被康熙幽禁,可究竟是哪一年呢?她该怎么去避开?
正想得入神,冷不防撞上一人。抬头一看,竟是方才跟在富察大人身后的男子,那应该就是富察家的公子了吧!他怎么会在这儿?
隐隐忙顺了顺姿势请安,可那位男子却许久不出声。隐隐奇怪地稍稍抬起头,直到用余光可以瞄见他。却不晓,那人负手而立,静静地望着自己。隐隐心中暗骂:变态。面色却随和,出声问道,“不知富察公子有何吩咐?”
富察安祁皱眉想,这声音,怎么这么柔,这么细,竟是从一个男子身上传出来的。稍迟,笑了笑,眼中的震惊褪成了兴趣,“刚刚见你又苦脸,又笑脸的,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如同一个绅士毫不掩饰的关心让人一下变得温暖。
桐隐隐没想到这里还有一个人会关心不同等级的人,不禁忿神又笑了起来,说:“我,锻练脸部肌肉呢。”
“啊?”安祁百思不得其解。隐隐不理会他的惊叹,只顾说,“奴才得回去了。”
“你是哪边的奴才。”他问。
“西秋苑。”桐隐隐心想,西秋苑是正主子的地盘,想为难她也得瞧瞧上头的人啊。结果,哪知对方竟说,“我出来透透气,也该回去了,一起吧。”
两人就一前一后的走着,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其实,说白了就是,他问:“你叫什么?”她说:“奴才桐隐隐。”他问:“你在贝勒府多久了?”她说:“两个月左右。”他说:“刚才见你挺好玩的。”她说:“呵呵,没事就自己玩自己。”他:“啊。”她:“嗯。”好了,平时一两分钟的路程,现在居然走得大汗淋漓。可见富察·安祁倒是乐的很满意。
进阁楼时,还不忘自留家门,一路保持的优美笑容让桐隐隐觉得这会是富察·陵陵的弟弟吗?
回头问陆犹寒才知,富察·安祁是富察·陵陵同父异母的弟弟,他平时与十四爷交情最好,与十三爷不过是因为富察·陵陵的关系。
临到傍晚时刻,胤祥借故伤口疼痛才将富察·陵陵打发走。桐隐隐多次想问,既然十三爷不喜欢富察·陵陵,为什么还要这般哄着,她爹又不是什么大官。可每次话到嘴边,又十分被迫地咽了回去。皇家最忌讳的就是过问利益关系,十三爷也不见得那么相信她。只能一旁看着,眼里怒着,心里酸着。
不知是不是自己把闷气表现地太明显了,让十三爷看出了问题。平日白天都不让桐隐隐出门的十三爷,今晚却吩咐图喜和陆犹寒带她出去透透气。桐隐隐心里打起了问号,但还是很乐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