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调笑的声音,不离向之前跟着寂姮的那些少年看了过去,皆是一脸灿烂的笑容,看着寂姮的眼中充满不屑和讥讽,不离挑了挑眉,看着还在横冲直撞的寂姮,嗤笑了一声,这群人根本就看不起他,跟着他也不过是见他是右相的儿子吧!
她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两面三刀的人,曾经她就被这样的人背叛过,差点是失了小命,心神一动,不离上前拉住了又准备撞向夜荼的寂姮,“够了,别像个傻子一样让人逗笑,你不嫌烦,我都嫌烦了,辰让我们走。”
瞥了寂姮一眼,不离抬脚便走,辰让瞅着她跟了上去。但她是想就这么算了,可寂姮却不是这么想,他堂堂右相之子如今在大庭广众之下是这么丢人现眼,当事人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就想一走了之,娘的,当他好欺负是不?
这么想着,寂姮对着辰让便冲了上去,却不想脚下一绊,径直朝不离扑了去,想要稳住身形却是来不及了,二人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胸膛传来的疼痛让不离叫唤了一声,瞅着压在她背上的寂姮就火大,抬肘狠狠的打在了他的肚子上,寂姮痛叫了一声。
看着被寂姮压在身下的不离,辰让一惊,就小爷这个小身板怎能承受得住寂姮,连忙上前拉开了寂姮,扶起了不离,心下是一片忐忑,小爷千万不要有什么啊!“小爷,你没事吧?”
摔坐在一边的寂姮站了起来,看着不离,眼中有些歉意,他没想过对一个小孩子出手的,想要说道歉却是说不出口。
扶着被摔疼的肚子,不离睨着寂姮,呼了口气,他是傻还是蠢?她都愿意息事宁人了,不计较他让她受伤的事了,特么的还要上来找抽,瞧瞧现在还一副高傲的模样瞥着她,泥煤!
正要开口让辰让去好好的抽寂姮一顿,却见辰让已经迎了上去,一拳给打在了他脸上,之后便是拳脚相加,“让你丫的欺负我家小爷。”
还别说辰让下手是一点也不留情,那一拳一拳揍得挺狠的,这一刻不离突然觉得辰让没有那么怂了。
“靠,你居然还敢打老子,老子忍你很久,”结结实实的被挨了几拳,寂姮怒了。
没有人会傻傻的挨打不还手,寂姮和辰让扭打了起来,但毕竟人小,就算是辰让不用内力,身手也是比他老练得多,寂姮很快便没了还手之力。
看着寂姮被打,众人是笑得合不拢嘴,平时受了他那么多气,现在有人教训岂会不觉得大快人心。
就在这时一道内力伤害向辰让袭来,辰让侧身躲了过去,与此,一中年男子也扶起了地上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寂姮,“少爷,你没事吧?”
寂姮咳嗽了两声,冲着他摆了摆手,“没事。”
后方一顶枣红色的轿子,寂烈沉着一张脸跨了出来,鹰隼的双眸里满是不悦,带着一身官威走了上来。
看着他一旁的老百姓连忙敛去了笑容,跪下行礼了起来,“参见右相大人,”说完众人是大气都不敢出,纷纷怯怯的看向了夜荼,撞见自家儿子被人打,是个爹都忍不下这口气吧!更何况右相大人平时还很宠寂姮。
眯起了眸子看着辰让,眼中闪过一道冷芒,今天他在明御宫受了不少千夜的气,是憋了一肚子的火,如今回府又见他的人当街打他儿子,怒喝了一声,“来人,将这欺打我儿的歹徒给本相拿下。”
寂姮一声令下,那跟在轿子后面的侍卫应声上来团团的围住了辰让,正欲动手,传来了一道犹如泉水涓涓细流般温润的声音,“右相大人,当真是好大的官威。”
便见千夜从一辆豪华的红木马车缓缓的走了下来,深邃宛若星辰的眸子一汪柔水,嘴角浅勾,刹那芳华。
寂烈瞥着他眼眸沉了沉,“对于歹徒之人没有官威可就震慑不住了,这点洛王应该比本相清楚。”
这话不仅暗讽千夜的人是歹徒还暗讽他平时就喜欢用权威震慑人,绵里藏刀,果真是叱咤官场的一朝右相。
“离儿,”千夜没有理会他,朝不离走去将她抱在了怀中。
看着千夜,不离盈盈一笑,“爹啊,我还正打算去宫里接你呢!不过被事给绊住了,”说着叹了口气,“如今的小屁孩啊!真特么的是碉堡天!相比之下,爹啊,我是不是很乖!”
看着不离瞅着自己一双熠熠生辉的黑眸,千夜挑了挑眉,“不闹我心的时候是挺乖的。”
顿时不离一副你没眼光的撇了撇嘴,与那些个不成熟的小屁孩相比她真的不知道有多乖,没个眼力劲。
听着二人的对话,众人诧异的看着不离,他就是洛王的儿子,昨儿被封的宏瑞世子,难怪敢对寂姮动手,右相和洛王谁大?自然是洛王。
“你的手怎么受伤了?”抓起了不离流血的手,千夜问着,不悦的看向了一旁被围住的辰让,冷声道:“辰让,你是怎么保护小爷的?”
看着千夜的一双不悦的冷眸,脸上染上的怒意,辰让跪在了地上,“是我保护小爷不周,请爷责罚。”
“爹啊,不关辰让的事,事情是这样的……”
不离将刚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