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杯子不离喝了一口茶,看着对面正襟危坐的辰让皱了皱眉,刚才让他坐下他死活不肯,一副不要逼我的模样,现在坐下了又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他是表情帝吗?
瞥着他放下了茶杯,不离叹了口气,“辰让……”
“是,小爷,”听见不离叫他的名字,辰让立马的回着,生怕回答慢了就没什么好事一样!
不离抽了抽嘴角,“你说皇上有我爹啊好看么?”
“皇上和爷各有千秋,我不敢妄言。”
美男在一起才更有看头,不离点了点头,“那真的像他们说的,皇上很宠爹啊?”
宠他家爷!有吗?辰让皱起了眉头,思虑了起来,那些事不都是爷给坑来的么?皇上不过就是倒霉的跳进去了而已,“小爷,很多事都是空穴来风,并没有像他们说的那么夸张,皇上只是很尊敬爷罢了,”皇上真的是很尊敬他家爷!
“是吗?”不离冲他挑了挑眉,诡秘的笑了笑,跳下了凳子,“去接爹啊下朝,他应该下朝了吧!”
“爷在小爷睡醒时就已经下朝了,现在应该在宫里忙事吧!”寂烈有胆子派人暗杀,照爷的性子自然也是得回敬他一层皮。
忙事,不会是忙着跟皇上搞基情吧!不离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那我们就去宫里接他,”说着迈开步子就朝茶楼下走去。
小爷何时这么积极了?看着不离的背影,辰让一愣,赶紧跟了上去。
一国的首都自是繁华,宽敞的街道人流如织,来来往往,一旁绿柳成荫,有几些男子正在下面歇凉谈笑着,街边的小贩有力的吆喝着,胭脂摊上几个女子正在挑选着胭脂,繁华之下片片安宁。
然而一道惊叫声却是打破这片安宁,只见一少年骑着一匹骏马正在人群里横冲直撞,完全不顾会不会伤了人,他的身后也跟着好几个骑着马的少年,只见其中一人大笑道:“本少爷还从来没有在南城街道上这么疯狂的赛马,寂少,这果真是够刺激的,哈哈!”
人群骚乱了起来,纷纷逃窜到一旁躲避着飞奔而来的马匹,都说大难临头各自飞,这种时候有谁还会顾忌别人,熙熙攘攘的一番拥挤,一名孕妇被推搡在了地上,吃痛的捂着肚子叫唤了起来,彼此一匹马直冲她而来,那高高抬起的马腿,吓得孕妇是花容失色。
听见前方传来的骚动,正在陪不离买糖葫芦的辰让看了过去,看着倒地的孕妇,冲来的马匹,皱了皱眉,连忙飞奔上去,在马蹄踏下来前抱开了孕妇。
“你钱袋掉了,”看着辰让飞奔上去的身影,拿过糖葫芦的炎不离咬下了一颗说着,弯腰捡了起来。
“让开。”
还没有站直身子,头顶上传来了一声大喝,炎不离抬头一看,泥煤,一双棕色的马腿正对着她高高的扬起,一副就要踏上她的架势。
刚放下孕妇的辰让便看见不离正在马蹄下,“小爷,”恐慌的大叫了一声,辰让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要是小爷出了什么事,爷绝对会要了他的命。
卧槽,看着眼前高大的马儿,不离在心里暗骂了一声,赶紧就势的滚到了一旁,手心却传来一痛,炎不离低头一看,串着糖葫芦的竹签正好戳在她的手心上,鲜血从竹签旁渗了出来。
不离不悦的皱起了眉头,拔出竹签混带着一丝灵气狠狠的向马屁股扔了去。
被竹签戳中马屁股,马儿一疼,吃痛的弹跳了起来,任身上的少年怎么拉缰绳都是一个劲的不依,最后是将少年从马背上摔了下来,摔得少年是一个四仰八叉的。
“小爷,你没事吧?”赶过来的辰让上下查看着不离,担忧的问道,看见她流着血的手心,惊呼了一声,“小爷,你受伤了。”
不离沉着一张脸,瞥了他一眼,“这点小伤没事,”语气里带着浓浓的怒意,说着大步上前朝那摔倒在地上的少年走了去,特么的有匹马了不起啊!她以前开的宝马,法拉利,兰博基尼,分分钟甩掉你,不过就是骑着一匹马还敢这么嚣张的横冲直撞,丫的作死!
从疼痛中回过神来的寂姮一站起来就硬生生的挨了不离狠狠的一脚,被马摔下来就憋了一肚子火,现在还被一孩给踹了,寂姮是怒不可遏,扬起手里的马鞭就朝不离抽了去。
一旁的众人不忍的看着不离,这么小的孩子怎能经受得住那一鞭子,唉,虽是同情,但是却无一人敢上前去帮忙。
要说寂姮是谁?南城第一恶人,仗着自己的爹是右相大人,平时就爱成群结党的欺负他们这些老百姓,之前还有人去报官,可那又如何?且不说官官相护,就权倾朝野的右相又有谁敢去得罪!到头来还不是给官差暴打了一顿扔去牢里关了十天半个月,自此有苦他们也只能往肚里咽。
抓住了寂姮手中的马鞭,辰让冷眼的瞥着他,手上一个用力就将他甩开了。
寂姮一个踉跄被摔坐在了地上,这时,那之前跟着他的那些少年纷纷骑马过来了,下马迎在了他的身边。
“寂少你没事吧?”
一人说着就要去扶他,被他挥开了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