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的呢?”
小薇想了想,道:“可以试一试,记得要买牌子货哟。”
“都什么时候了,还只认牌子!”岳少寒脸上有些愤然。
“我……我心里突然有种不祥的预兆,”小薇紧紧抓着丈夫的手,她发现自己掌心里全是汗,有些话还是说了出来,“感觉今晚好像会有什么事发生。我……”
“预兆?”岳少寒一撇嘴,笑了,“别吹牛了,你还有这种本领?”
“真的,我就是……到时真出了事,你可别怨我没有提醒你,哼。”小薇虽是一副撒娇的模样,但眉目间有了淡淡的忧虑之色。
岳少寒看了看娇妻那撒娇的样子,低头在她那白皙如玉的面颊上轻轻一吻,柔声道:“亲爱的宝贝,别胡思乱想了,我会没事的。”
小薇柔情脉脉地道:“你可要早点回来呀,我会想你的。”
“想我?嘿嘿,想我的时候,你就看看咱们的全家福吧。”岳少寒想到这里,扭头走了出去。
店外夜凉如水。
他走出客栈,便望见了那辆马车。然,车上没人,马夫呢?他刚走出两步,厢内便传出轻微的打鼾声。
若非穷得毫无立锥之地,谁又会愿意做马夫?岳少寒很想给他开间房,可这家客栈已经住满了。
“你以为当司机就是很容易的事么,我觉得还不如当厨师呢!”岳少寒说完,突然展开身形,一溜烟似的急掠而去。短短一瞬,踏雪之声已遥不可闻。
便在这时,车帘挑起,一人从厢内窜了出来。淡淡月光下看得分明,却不是那马夫是谁?
然,他眼中全无睡意,绝不似刚睡醒的样子。那么,打鼾的人又是谁呢,难道厢内还有人?
此时,车帘还未落下,厢内的景况看得清清楚楚。里面没人,连半个人都没有,这又是怎么回事?
马夫抬头望了望楼上那间还未熄灯的房间,嘴角忽然浮上了一丝令人难以捉摸的笑意。
“喂,你去哪儿?”
马夫刚走到楼梯口,闻声猛然回身,只见身后站着一个三十来岁模样的美艳少妇。他不禁吁了口气:“你是谁?”
“我便是这里的老板娘。”
马夫一呆:“老板他娘?”
那美妇柳眉一竖:“我是老板他娘……对不起,我不是……”
“我明白了,你是老板他娘的儿媳妇?”
“我老公都死去两年多了,他招你惹你了,你骂他作甚?”那美妇叉腰骂道。
“噢,寡妇呀。俗话说寡妇门前……”
“住口!”那美妇杏眼一瞪,“你再骂人,我拾掇你这狗杂碎!我叫凤飘飘,道上的朋友都暧昧地称呼我一声凤姐。”
“原来是凤姐,有何指教?”
“大头,这深更半夜的,你要去哪里?”
“你叫谁大头呢,人家有名字!”马夫不乐意了。
凤姐问:“你贵姓?”马夫道:“免贵姓牛。”凤姐又问:“牛毛?”马夫摇摇头。凤姐再问:“你是牛郎吗?”马夫道:“不是,肯定不是。”
凤姐也不乐意了,沉声道:“如实招来!”
“牛皮暄。”
“牛皮癣?”凤姐面色大变,“你赶紧滚球!”
牛皮暄愕然道:“咋地?”凤姐道:“我们的宗旨是谢绝传染性疾病患者入内参观。”
“误会了!”牛皮暄笑了,“我有个代号叫做银屑……我只是皮肤有病,不是性病,我是人类!”
凤姐闻言,摩挲着丰挺的胸部,长吁了口气:“你早点说嘛,吓得我这小心肝一颤一缩的,虚惊一场。”
“好说好说。”牛皮暄一抱拳,“如果没有别的事,小生就回房了。”
“回房?”凤姐一呆,“我怎么没记得你来我这儿登过记呢!你有身份证吗?”
“我回2012房间。”
“不能去,里面已经有人啦!”凤姐一脸严肃。
“凤姐,你是过来人,有些事我想你应该是明白的。”
“哦,是这样呀。”凤姐微一沉吟,忽然笑了,“不瞒你说,我可是这方面的……你快去忙吧。”
待牛皮暄上楼后,凤姐啧啧称赞:“了不起,一女共事二夫,关键这二夫还一起上。那小娘们看上去病怏怏的,没想到还挺能折腾,真是够劲够风骚啊!唉,还是不守寡好呀,想到楼上房里的风景,我还真有点心潮澎湃呢!”
长夜漫漫,漫漫长夜,谁又能知道在这漫长的黑夜中会发生多少丧心病狂的事呢?
冷风怒吼着四处撒野,卷起地上的落雪,一时间雪花飞舞,弥漫半边天。
小薇还没睡着,她又如何能睡得着?她捂着胸膛,轻声哀哼着,突听房门“剥啄”一声。
“岳哥回来了?”她心念一动,当即翻身下床。待看清门外之人的面目时,她那满脸的笑容霎时间消释得无影无踪,“是你?”
“是我。”牛皮暄嘿嘿一笑,反手带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