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不治?
云逸听着章九针的话,倒也让他有点好奇了。
夏满仓却是脸上阴沉挂水的看向章九针:“你也好意思把你那三不治拿出来说!”
“我怎么就不好意思说了。”
章九针看着夏满仓,却是倨傲的很的道:“行了,看你就不行,你们还是将人送医院去吧,免得出了事,怪我天医堂不尽力!”
云逸听了,差点没晕倒。
这就是他的处理方式?
你可是开医馆的,将进门的病人往外送,那岂不是承认自己不行,这妥妥的砸招牌的事?
“你这人什么意思啊,送医院?你们这不是看病的地?”
“看,但也分分人好吧,给你们看病,我都怕弄脏了我的手!”
章九针哼声,继续说道:“而且你刚没听到,我有三不治,看你们也不知道,告诉你们,本少一不治男人,二不治老幼,三不治丑八怪,所以,我们我是不会治的,趁早赶紧的抬走,大清早的坏人心情!”
“你…!”几个建筑工人顿怒气上涌,怒目看向章九针。
章九针却是打了个哈气,满口的酒气:“满仓,我的醒酒汤呢?”
“各位,真的对不住,你们还是稍等会,我师伯他们马上就到,至于他的话,不代表我们天医堂!”夏满仓道。
“不代表天医堂?夏满仓,你敢再说一遍试试,老子可是天医堂唯一法定的继承人,老子不能代表天医堂,你能代表,哼,早就看你小子谋权串位,四处讨好,甚至还勾搭我妹,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没戏,天医堂是我的,我妹子她也是我的!”
章九针看向夏满仓,警告味十足的道。
云逸看着这场面,简直就是丢人现眼丢老家去了,甚至将中医的脸都给丢的干干净净!
“好一个三不治,还真是让云某大开了眼界,这天医堂我看,直接摘了牌子,关了门算了,免得污了我中医的名声!”
“你谁啊,还要摘我天医堂的牌子,这是老子地盘,本少想咋的就咋的,本少就不治,怎么的,你管的着嘛!”章九针扫了一眼云逸,嚣张跋扈的说道。
“医者,救死扶伤乃是本分,你连自己本分都做不到,这天医堂我看也是徒有虚表,圣手章,不过尔尔,起开!”
云逸冷笑的看了一眼章九针,上前一下振开碍事的章九针。
扭头看向工头,道:“在下云逸,乡野郎中一枚,能让我看一下你们同伴的伤势么!”
“这?”
“看个屁看,乡野郎中,我还以为你是谁的高徒呢,凭你也配给人看病!”
被云逸推开的章九针踉跄了下,站稳脚,看着云逸居然要给这伤者看伤,还自我介绍是个乡野郎中,眼中顿不掩鄙夷的道。
“我不配?我再不配,也比你这三不治好,滚开!”
“我滚开,这里可是天医堂,你让谁滚!”章九针怒极而笑的看向云逸:“要滚的是你!”
“章九针!”
就在这时,从后堂的帘后,一个威严冰冷的声音传出。
章九针听到声音,扭头看去:“爸,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不早点来,我怎么能听到这些话!我以前知道你顽劣,不思上进,但好在还算本分……没想到,你居然这种本性,幸好我今天看到了,听到了!要不然我圣手章的脸,天医堂的名声都被你给败没了,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今天打死你这个不孝子!”
圣手章说着,抓起长柜上的一个老算盘朝着章九针砸去。
“爸,你别打啊,我这些都酒话,瞎说的,当不得真!”
“哼,我看你是酒后吐真言,三不治?我章问居然生了你这么畜生……滚!给我滚出去!从今天起,你要敢再踏入天医堂一步,我打折你的腿!”
章九针被砸的狗血淋头,狼狈之极。
“老章,消消气,消消气,你这可不年轻了,小心高血压!”
章九针逃出几步,看了一眼吹胡子瞪眼的老头子,知道今个是彻底栽了,目光扫过云逸:“是你,你故意套我话整我!”
“我跟你不熟!”
云逸看着居然赖上自己的章九针,这人彻底没救了,自己不知反思,反而赖起别人来。
“给我滚!”圣手章拿起算盘,直接朝章九针砸了出去。
章九针顿落荒而逃。
圣手章看着跑走的章九针,平息了下怒气:“你们都松开!”
拉住圣手章的几个人闻言,连忙松开手:“师傅,你也别太生气,九针师弟他也就是还没醒酒,不然不会说出这些大逆不道的话的!”
哼!
圣手章哼了一声,转过身看了了眼云逸,又转头看向几个建筑工人,弯腰一礼的道:“各位,今天实在是太抱歉了,犬子无状,疯言醉语,都是老朽疏于家教。不过,病人要紧,最近的医院离这也有二十多分钟车程,而此时,正是车流高峰,可能一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