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屺一震。
木樨花,木樨花,樨惑,樨……难不成,这棵被血染成如此的树,和樨惑有关?
晒然一笑,牧屺自己都觉得这个想法太离谱了。
怎么可能是她,只不过是有字相同,就这么怀疑别人,特别还是自己的老师,太不好了。不过……每一片花瓣,都像是被血浸过,如果是后天人为的涂上去的,绝对不会精细成这样,那么,唯一的解释,也就只有那种情况了。
牧屺打了个寒颤,目光渐渐变得凝重。
将手帕里拾起的一小撮花瓣小心翼翼的包好后,牧屺最后看了一眼这株血红的木樨花树,抬脚走向了彼岸花丛。
看来,好不容易的休息时间,不得不去拜访最不想见到的人了。
“进来。”
听到这声灵音传话,牧屺收回扣在门上的手,跨过门槛,随即映入眼帘的都就是一片古色古香的山水画。
她的地位果然和别人不一样,牧屺暗暗想到。就秦教官他们而言,住的都是城楼上的集体官宅,而樨惑,居然是单独一套小别院,并且,她是所有教官中,唯一有灵力的。
牧屺深吸一口气,顺着走廊来到里间。
窗外,风声阵阵;窗内,流水声哗哗。
“呃,樨惑老师?”
牧屺尴尬的站在门口,他知道,此时樨惑多半在沐浴,这时要进去的话,气氛估计就……
“你进来坐吧,我很快就好了。”
牧屺迈着僵硬的步子,缓缓来到屋内。
咔——门开了。
樨惑只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红色上衣,光滑白皙的大腿都露在了外面,丰满的翘臀若隐若现,
“你有什么事吗?”
“啊?”牧屺怔怔,狠狠咽了口口水,视线好不容易攀爬上樨惑的上身——
衣服只勉强遮住了樨惑的胸前,精致的锁骨还滴着几颗水珠,湿漉漉的,黑色长发绾起,几缕潮湿的发丝散下,充斥着无限的诱惑。
牧屺再次痴了,樨惑眉间的那一点朱砂,绝代风华!如果说英雄难过美人关的话,他连英雄都不是,更别说不会败给樨惑这样的世间尤物了!
“牧屺?”
也许是因为第一次上课就吐血,樨惑记住了这个奇怪男孩的名字。
“呃,呵呵。”牧屺回神,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樨惑老师,我,我有点东西想让你帮忙看一看。”
“嗯,拿来吧。”
樨惑明显只是把牧屺当做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看待,丝毫没有戒心的在藤椅上坐了下来,顿时,之前隐藏的一片白花花就露了出来。
牧屺对樨惑这样的态度虽有些不忿,但也强忍着燥热的感觉微微偏转了头,毕竟,若是让樨惑知道自己异常的反应,以她的手段,自己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是这个。”
想到正事,牧屺脸色也是变得严肃。他轻轻打开手帕,瞬间,一股血腥气便飘了出来。
黑色的手帕中,木樨花瓣仍旧显得殷红,散发出来的气味,较之前来说一点儿也不弱。
樨惑素白的手指轻轻捻起了一叶花瓣,“是人血。”
“对。老师,我怀疑北冥城中,有人私下种植尸骨花。”
樨惑眸中透着审视,饶有兴趣的重新打量眼前这个十多岁的男孩。
PS:今天又更少了,对自己的懒惰深表歉意。不过提前给大家剧透,明天的内容,会牵扯到以后主角的感情线和修行方面……嗯,希望大家多多支持,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