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弦论遗恨

老山羊听罢我叙述的往事，笑道：“没想到你那么小的年龄就有此奇遇。看来还真是与太极八卦图有缘！太极图确实像黑白两条鲶鱼追尾嬉戏，所以人们也把太极图叫做‘阴阳鱼太极图’。”

父亲道：“您们爷儿几个一唱一和的，说太极图是两条鲶鱼绕圈儿互相追着玩，激起的水波纹像太极图周围的八个卦。我看着不大像。每条鲶鱼嘴上有四根胡子，两条鲶鱼加一块儿就是八根。这八根胡子在太极图里咋儿没看着呢？”

席泽富恍然大悟似的说：“也是嗨！还是我大哥看得细致！没有了胡子那还叫啥鲶鱼呀？就跟这个书呆子似的，嘴巴子上没毛，不光办事儿不牢靠，都不像个男子汉大丈夫，倒像个‘二椅子’。”

我听了心中来气：“这个偷鸡摸狗的臭贼，瞅空子就挤兑他爷爷我！”张开嘴刚要反击，就见老山羊冲我摆了摆手。我只得忍辱不言，狠劲地瞪了席泽富一眼。

老山羊笑道：“这个问题解释起来倒也不难。这些年，我通过‘粒子膨大剂’仔细观察，发现如今世界上发现的所谓的‘基本粒子’都是由一小段类似橡皮筋那样可扭曲抖动的有弹性的能量弦线所构成，而各种粒子彼此之间的差异只是这弦线抖动的方式和形状的不同而已。”

席泽富问道：“您说的‘弦线’跟鲶鱼的长胡子有啥关系？这不是‘驴唇不对马嘴’　吗？”

父亲道：“简直就是‘风马牛不相及’！”

老山羊道：“现在又变成你们哥儿俩一唱一和了！汝等安坐，听我道来：难难难，道德玄　，不对知音不可谈　，对了知音谈几句　，不对知音枉废舌尖　。”说到“枉废舌尖”时，顺手捡起一块儿山石往地上一砸。

席泽富笑道：“我们让您解释太极图里头鲶鱼的长胡子哪儿去了，您说评书的‘定场诗’干啥？鲶鱼的长胡子跟‘道德玄’有啥关系？您越说越离谱了。我说东，您说西，我打狗，您骂鸡！就冲这个，我们跟您也成不了‘知音’。您老人家还是别‘枉废舌尖’了！”

父亲不满斥责席泽富：“你丫闭嘴！听人把话说完，这是一种素养。”

席泽富看了父亲一眼，不言语了。

老山羊道：“这回书，咱就专门说鲶鱼的长胡子跟‘道德玄’的关系。‘道德玄’者，《道德经》中的‘弦论’是也。我就是受到《道德经》的启发才想到基本粒子是由弦构成的——后来用‘粒子膨大剂’一看，果然如此。这就像德国数学家莱布尼兹受到《太极八卦图》、《伏羲六十四卦次序图》和《伏羲六十四卦方位图》的启发才发明了现代计算机中使用的二进制。可以说，没有《易经》中的六十四卦，就不会有二进制。没有二进制，就没有现代的电子计算机。”

我嘲讽道：“您咋儿又把古代封建迷信的代表《易经》和现代的二进制、电子计算机联系起来了。《易经》里头讲的是‘阴、阳’，而二进制中用的是‘0、1’，完全是两码事。”

老山羊道：“科学家要具有举一反三、触类旁通的能力。莱布尼兹发现，八卦由坤卦经艮、坎、巽、震、离、兑到乾卦，正是由零数到七，这样8个自然数所组成的完整的二进位制层数形。八卦中的阳爻，相当于二进制中的“1”，而八卦中的阴爻，相当于二进制中的“0”。六十四卦正是从0到63这64个自然数的完整的二进位制数形。在数学中八卦属于八阶矩阵。”

我说：“这只不过是世间传说而已，真相如何，不得而知，咱们也没法考证。总之，这类传说谬误甚多。据世间传说，十六世纪，意大利著名旅行家马可?波罗在中国旅行时最喜欢吃一种北方流行的葱油馅饼。回到意大利后他一直想能够再次品尝，但却不会烤制。一个星期天，他同朋友们在家中聚会，其中一位是来自那不勒斯的厨师。马可?波罗灵机一动，把那位厨师叫到身边，‘如此这般’地描绘起中国北方的香葱馅饼来。那位厨师也兴致勃勃地按马可?波罗所描绘的方法制作起来。但忙了半天，仍无法将馅料放入面团中。此时大家已饥肠辘辘。于是马可?波罗提议就将馅料放在面饼上吃。大家吃后，都叫好。这位厨师回到那不勒斯后又做了几次，并配上了那不勒斯的乳酪和作料，不料大受食客们的欢迎，从此“比萨”就流传开了。”

席泽富咽着口水笑道：“西方的洋鬼子真够笨的！有白面连馅饼都不会做。我们家呢，会做馅饼可是老没有白面。”

我说：“这也许是谬传！因为据考证，在公元前三世纪的罗马史中就有类似披萨饼烹制方法的记载。这些乱七八糟的传说咱们不管。老山羊爷爷，您现在就说《道德经》跟所谓的‘弦论’有啥关系？我就不相信，几千年以前的老掉牙的《道德经》还能跟现代物理学中的基本粒子的构成扯上关系！”

老山羊道：“当然有关系！老子的《道德经》开篇讲的就是‘弦论’，并指出了认识宇宙变化的根本途径。老子说：‘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